八通關古道行程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必買單品、推薦清單和精選懶人包

八通關古道行程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沙力浪寫的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 和沙力浪的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八通關古道-東埔至雲龍瀑布段 - 新天山登山聯誼會的部落格也說明:台灣第一條東西橫貫公路99.07.11新天山登山聯誼會有幸造訪101.09.30再次探訪<廖清輝.陳桂花> 101.10.14---年度登山行程--- 領隊: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健行 和健行所出版 。

世新大學 觀光學研究所(含碩專班) 簡博秀所指導 羅國瑛的 從淡蘭古道出發-讓文化觀光走入國際世界 (2021),提出八通關古道行程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古道、文化觀光、世界遺產、淡蘭古道、楊廷理、長距離步道旅行。

而第二篇論文台北海洋科技大學 海洋休閒觀光系碩士班 江欣潔所指導 丁雙慶的 登山越嶺古道生態旅遊研究-以玉山國家公園八通關古道為例 (2020),提出因為有 玉山、八通關、古道、登山、越嶺道、生態環境的重點而找出了 八通關古道行程的解答。

最後網站【百岳入門】免抽籤!玉山前峰&八通關古道2日|板橋車站出發則補充:古道+百岳的試煉行程,登山新手必來挑戰!走訪八通關古道西段,欣賞氣勢滂礡的峽谷及壯闊的雲龍瀑布. ☆由板橋車站出發,攀登行程不需重裝,輕裝就可以挑戰陡峭險峻的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八通關古道行程,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

為了解決八通關古道行程的問題,作者沙力浪 這樣論述:

  看著祖先走過的路,他們用背簍、背架,在這個空間活出自己的生活。   用頭帶背著歷史,傳承,也背著夢想……,回到自己的家,說出自己的故事。     二○○○年,作者第一次被帶到山林祖居地時,祖居地對他來說還是一個模糊的名詞,既不認得山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哪些部落,更是第一次聽到巡山員、高山嚮導等名稱。斷斷續續進入山林二十幾年的協作生活中,慢慢發現有一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與故事。而他的參與其中,讓他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開始了解到山對自身的意義,不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族群的歷史。     在山林工作的高山嚮導、背工、巡山員

等族人,雖然職位名稱不同,相同的是他們用自己的力量在祖居地工作。族人們的實際工作情況又是如何呢?人們對這份工作的想像又是什麼呢?這些問題在二○一三年前往祖居地馬西桑的行程與一群旅人的對話中,產生了小小的疑問。與山林為伍的工作,真的如此浪漫嗎?讓他興起撰寫有關於族人在傳統領域的山林中,真實的工作環境。     這群唱著歌、穿著獵裝的族人,在山林中長期累積的經驗,是生態保育與研究幕後的大功臣,也是很多登山朋友們登山築夢、完夢的推手。     作者期許自己能像布農族作家田雅各一樣「以筆代替獵槍」,來為自己的族群發聲,將族群獨特文化記載下來。藉由寫出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

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本書特色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藉由新增的後記,再度思索對於山林政策、國有地、原保地、傳統領域的平衡與傳承。    ★主動探究族群文化,並以文字深刻記錄走過的路線、部落名、河流,以及山中的故事。   ★關注原住民族議題,以民族學科田野調查、歷史敘事,記錄族群文化以及祖先的歷史。   ★記錄布農族人——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   得獎紀錄     ★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真誠

推薦     孫大川 政治大學臺文所專任副教授   李根政 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     瓦歷斯˙諾幹 作家   乜寇.索克魯曼 作家     好評推薦     原來這一段「淚」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孫大川 作者簡介   沙力浪     花蓮縣卓溪鄉中平Nakahila部落布農族詩人與文學家,書寫部落的情感與哀愁。曾經因為念書的關係,離開部

落。到桃園念元智中文系,再回到花蓮念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所。這樣的經歷,開始以書寫來記錄自己的部落、土地乃至於族群的關懷。目前部落成立「一串小米族語獨立出版工作室」,企圖出版以族語為主要語言之書籍,並記錄部落中耆老的智慧,一點一滴地存繫正在消逝中的布農族文化。除了在部落成立工作室,也在傳統領域做山屋管理員、高山嚮導、高山協作的工作,努力的在部落、在山林中生活,並書寫。     文學創作曾獲得原住民文學獎、花蓮縣文學獎、後山文學獎、教育部族語文學獎、臺灣文學獎,著有《笛娜的話》、《部落的燈火》《祖居地‧部落‧人》。 推薦序 作者序 第一篇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的山 從頭帶開始

說起 頂著頭帶的領路人 背著網袋的勇士 背著鋁架的高山背工 穿著制服的原住民巡山員 用頭帶背負夢想 第二篇  百年碑情 重回百年前的山林 喀西帕南殉職者之碑 大分事件—殉職者之碑 戰死地之碑 唱出歌聲,回到石板屋 碑從中來 會說話的碑文 第三篇  淚之路 尋找Banitul的家園 撿拾祖先的石板痕跡 畫出石板屋的藍圖 背起一片片的石板 修復石板屋 淚之路上的報戰功 重新點燃火苗 在淚之路,用石板屋來說故事 後記 推薦序   用文學背起山的記憶 孫大川 Paelabang danapan      對於原住民來說,最困難的不是法政經濟權益的爭取,也不是學術發言權的奪回,

而是歷史主體的重建。這不能由別人來替代,也無法依賴某個個人的努力;它必須是整個群體的共識與覺悟,是一連串長期點滴積累的志業。這一個志業,不單是一種知識的堆砌或建構(就像考古學家、人類學家或歷史學家一樣),而應該同時是一種民族情感和認同的召喚,是一種血肉和靈魂的賦予。它不完全是理性的,它帶動情緒,引發哀痛;但也開啟盼望,讓我們有新的嚮往……     沙力浪的《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正是這樣一種覺悟的實踐,它不是向外的宣示,而是向內的充填,讓我們有機會擺脫「空心人」的虛無和偽裝。沙力浪實踐的腳步,依循著三個方向前進。第一篇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引導我們回溯近百年來,族人的山林智慧與生活世

界,如何變成別人探索、丈量、規畫的對象?而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先祖,又如何從獵人、守護者變成任人指使僱用的工具,在自己的土地上流離,淪為「無名」的存在?更令人傷感的是,沙力浪第二篇的文字,帶領我們瀏覽一塊又一塊的碑文,每一塊碑文背後都是族人的血淚故事。日本殖民帝國的力量往高山森林延伸,道路開鑿到哪裡,隘勇線就到哪裡,駐在所、學校和大砲也跟著深入。勞役的剝削和生存空間的壓縮,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衝突、戰鬥,碑石雖然是為紀念入侵的「英靈」,卻同時也見證了他們的罪行。     佐久間左馬太(總督任期:一九○六–一九一五)武力掃蕩為主的五年理蕃計畫,全面掌控了中央山脈原住民各個族群及其部落。拉庫拉庫溪

沿線的布農族聚落,面臨結構性的變化。隨後的集團移住政策,終於成功誘使布農族人從原居地往山下移住,卓溪、卓清、太平、清水、古風等村落即是族人遷徙的結果。舊聚落荒廢了,也成了「國有地」;族人的血脈系譜,被新的戶籍制度摧毀了。這是背工、巡山員和百年碑石共同指向的命運和結局。沙力浪將它稱為「淚之路」(第三篇),應該不是出於浪漫的想像。有趣的是,沙力浪的「淚之路」,是從尋找、重建佳心(kashin)Istasipal家族的Banitul之一座小小的石板屋開始的。與前兩篇的筆調和氛圍完全不同,沙力浪敘述重建Banitul石板家屋的過程,雖面對內外總總不同的困難和壓力,卻充滿虔敬、耐力和信心。原來這一段「淚

」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     寫序的這段時間中,剛好是「山海」承辦第十屆原住民族文學營,四天三夜的活動選在沙力浪的家鄉卓溪舉辦。其中一天是回到佳心石板屋的行程,來到沙力浪這本書的文學現場。沙力浪說,希望我的序能有真實的臨場感。     部落的參訪,沙力浪動員了不同家族,就像是重現石板屋修復工程,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來到沙力浪的工作室、中平林道,接送的司機都是參與石板屋重建的工一班

。當天來回佳心石板屋之行,有Tamapima的Sauli陪同,在〈淚之路〉那篇文章中,沙力浪提到他在佳心報戰功的情形,這次他則負責帶領我們回佳心。另一個嚮導是Istasipal石板家族的成員張緯忠。一路上,兩位族人將自己回到祖居地的心路歷程與我們分享,引導大家深入中平林道以及佳心舊部落空間以外豐美的歷史追尋之路,直接探觸到族人重建Banitul舊家屋的渴望、矛盾、虔敬、辛勞、堅忍與最後的喜悅。     來到石板屋前,張緯忠先進到家屋內,將三石灶bangin起火。張緯忠說這是為了讓升起的火煙燻屋內的樑柱,避免蛀蟲的侵襲,也讓祖靈知道,孩子們回來了。Sauli帶領大家向祖靈祭告、獻酒、禱祝

。回到祖居地,不單單是石板屋的修復,與祖靈和解、對話,重新聯結,更是族人最深的盼望。     站在石板屋前,看著族人一塊又一塊背上來的石板,壘堆起來,疊成了一座石板屋;而沙力浪的文學敍述,也像一個接一個的記憶堆叠,藉文字的縫合,編織成可以感受得到、觸摸得到的活的歷史意識。   作者序   高山協作的背架     先用一首詩,寫給在深山中工作的人,寫給書中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些人的背架裡到底裝了什麼,是裝了文化、經濟、生命經驗?透過這首詩來呈現高山工作者的心情,詩名為〈高山協作的背架〉:     裝進奶粉罐   一步一步地踏進   祖先的路

  將嬰兒祭的項錬   放在東谷沙飛   背著背架   一路上採集   玉山薊、麥門冬、射干   金線蓮、七葉一枝花、梅花、菊花   帝雉的羽毛   登上玉山   背架裡   裝進逝去的棒球夢   梅花鹿般的跳躍   穿過竹林   攀上大霸尖山   背架裡   裝著   細心呵護的   櫻花鉤吻鮭   走向南湖大山   背架裡   裝進一座獎臺   連續登上   三六○三公尺、三二七九公尺   三五六四公尺、三六三○公尺   放在第一百座的山頂上   請授獎人站在榮耀的頂端   高山協作的

背架   很高   高到可裝進   三○○○公尺的百岳大山     從清朝的背伕、日治的背工、隘勇,當代的高山協作們,會在山上工作的族人,大部分還是以生存為主要訴求,這樣才能夠溫飽家人,才能講求更深一層的心理、文化層面。在高山工作是一份很辛苦的職業,但是對族人來說,它是一份少有可以留在部落,又可以在傳統領域行走的一份工作。透過這份工作看到自己祖先走過的路,族群的歷史感自然而然的就加注在自己的身上。或許對在山上工作的人來說,不會把深奧的族群文化、族群認同,輕易說出口。但是這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     兩千年我

第一次被林淵源(Nas Qaisul)大哥帶去山上,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山林。只知道我要回到祖居地,祖居地對來我說是一個很模糊的名詞。其他的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進入山林,也不認得山的名字,祖居地有哪些部落,哪些部落名。     後來,只要大哥在玉山國家公園內的工作,有任務進入山林,都會問我有沒有空一起進人山林。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進入祖居地,接近二十年了。開始了解到山對我的意義,它不單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我族群的歷史在裡面。     斷斷續續的進入山林二十幾年,我進入了協作的生活中,慢慢的發現,有一群族人,要靠山林生活,要靠山養活全家,這是一份艱苦的工作。我從拉庫拉庫溪流域空間的

書寫,慢慢用筆記錄高山協作的生活。有時自己也背負重物,擔任起高山協作的工作。幸好大哥們,知道我一路上要拍攝、記錄,不會分配很重的東西。也因為這樣,可以很專心的寫下一路上的事物。     走進山中,靠著大哥們的協助,讓我完成了第一篇〈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是寫給曾經在這群山中工作的族人,日治的阿美族、平埔族隘勇、布農族背工,當代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群人讓山增添了許多故事,而我也參與其中,讓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     由於學業關係,開始鑽研自己拉庫拉庫溪流域的歷史,對這個空間有一些書寫。有些人就會請我當高山嚮導,讓我介紹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但是,我看到的書

籍,都是以日本的觀點為主。尤其往瓦拉米、大分的路上,都是日本建立的紀念碑。     幸好在進入山林的過程中,我一直拿著攝影機做記錄。我把這些影像,重新整理化為文字。我看著自己跟著林淵源大哥站在歷史現象的影像,他站在紀念碑前,說著老人家傳給他的口述歷史,每一個歷史都呈現別於文本的內容。回到山下再找一些耆老,如黃泰山耆老,一句一句的把喀西帕南述說出來。這些文本與口述的交錯,形成了第二篇文章〈百年碑情〉,記錄著布農族人與日本人的百年悲情。     最初跟著林淵源大哥上山,我一直抱著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把他走過的路線、部落的地名、河流的名字,山中的故事,一一的記錄下來。有時候,走在古道,

走在稜線上,心中會默默的想,當我們這一代族人不走這條路,下一代族人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來這裡,布農族人對這裡的空間知識,都可能化為文本。     退伍之後進入職場,較少去山上,但是只要林淵源大哥問,要不要回祖居地,一定會排除萬難跟著上山,尤其是看到大哥逐漸年邁的身軀,想要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希望留住大哥山林知識的隻字片語。二○一六年,林淵源大哥走進布農族的mai-asang,布農族美好的國度。我從Qaisul大哥,改叫他為Nas Qaisul。布農語人名加Nas是為亡者。大哥的離去,讓我以為山中的一切都即將回歸大自然,沒有人會再回到祖居地。之後,我發現曾經被大哥帶過的協作,開始帶自己家族回到

祖居地,有人循著大哥的口述,找到自己的家屋,人慢慢的走回去。     二○一七年,開始接觸到家屋修復的工作,讓我重新跟高山協作一起工作,一起重建家屋,一起作夢。在傳統領域內家屋的修復,是我進入山林中從來沒有想過的,尤其這個地方早己被國家畫為國家公園和林務局。修復家屋的花蓮文化局陳孟莉,影響她想要進行這件工程的觸因是看了兩本書,一本是林一宏的拉庫拉庫溪布農族家屋的調查,另外一本就是我寫的碩士論文,探討拉庫拉庫溪地名的轉變研究。兩千年的第一次入山,就是跟著林一宏進入山林,那一次就是林淵源大哥帶路,我的碩士論文也是大哥帶領我。原來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的啟發點。一個人啟發另一個人的想法,又推動另

一個人的想法,眾人的互相影響下,家屋就這樣被修復起來。我把這一段修復家屋的過程,寫成本書的第三篇文章〈淚之路〉。     進入山林的這段時間,我曾經這樣的認為:怎麼可能在傳統領域修復家屋。現在,石板屋的修復,讓我想像的界線更為寬廣,我希望傳統領域能重建幾棟家屋,連到西部布農族聚居地南投東埔部落。這樣可以像其他國家一樣,進入八通關越嶺道路的山友,可以住進族人所蓋的石板屋。山友拜訪的同時,就好像走進村落的生活一般。     我無法想像,這一本書,可以影響多少人,改變多少事。但是我寫出了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

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感謝山海文化雜誌社每年持續舉辦臺灣原住民文學獎,如果沒有文學獎的激勵,幾乎沒時間把手邊的田野資料,整理成這三篇文章。這三篇都是因為參與了山海舉辦的文學獎,才能讓這些文章得以呈現。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得到二○一三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百年碑情〉,得到二○一五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淚之路〉,得到二○一八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最後將本書獻給在佳心工寮,因病身故的工班班長陳中正大哥(Nas Bade)、教我編

頭帶的黃泰山耆老(Nas Bisazu Naqaisulan)、帶領我回到祖居地Mai-asang的林淵源大哥(Nas Qaisul Istasipal),還有卓溪鄉高山協作資歷最早的林啟南阿公(Nas Laung Istasipal),也在這本書成書前,離開人世。雖然你們回到天上的Mai-asang,但是你們的故事,豐富了這一本書。 從頭帶開始說起 我們布農族的祖先,運送物品都是以人力搬運,所以製作很多器具來做背負的工作。像是背架(patakan),一種用木頭製作的背負支架,側面看起來是L型的背架,類似後來由登山用品社引入的大鋁架背包的構造;還有背簍(palangan)、密封背簍(pala

ngan qaibi)、網袋(davaz)、女用網袋(sivazu),這些都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大都是採用斜紋編法或六角編法編製而成的。 這些背負工具,不能缺少兩個附屬物件──肩背帶(vaki)和頭帶(tinaqis)。利用這兩個藤編物品的附屬物件,就會形成兩種不同的搬運方式,雙肩背負及頭額頂法。雙肩背負是將物品裝置在搬運工具,將一對背帶套在雙肩,靠在背上搬運;頭額頂載法則是將一條頭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 所以用肩背帶的時機,是我們背負的物品,重量沒有那麼重時,就可以使用肩背帶。我們稱雙肩背負這個動作為vakilun。背負的東西比較重時,就用頭帶,我們

稱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 肩背帶通常是背負較短的行程,例如從家園附近的耕地,背一些農作物。頭帶則是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例如從獵場背負獵物,頭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我們就從頭帶開始寫起,因為我們討論的高山協作,都是背負重物,並且要走較長程的登山路線。 二○○○年的日治八通關越嶺道路調查之行,從東埔走到南安部落。在離開大分的那一刻,〈背負重物傳訊歌〉(matin lumaq)的音律,緩緩地由領路人林淵源的腹中升開、凝聚,流洩至脣齒,振顫、共鳴、回響,清澈的歌聲,一聲聲迴盪在大分的山谷間。 頭上包著毛巾,額頭戴著頭帶,腳穿塑膠雨鞋、肩上背著「鐵架配米

袋」搭湊的登山背包。在這一身的裝扮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頭帶,以前的族人就用頭帶背負重物,現在很多背工則使用L型大鋁架搭配頭帶,來減少肩膀的負擔。早期頭帶使用的是黃藤皮編織,隨著時代的進步與材料的取得方便性,已經漸漸改採用打包帶來作編織,頭帶的編織方式雖然各族有所不同,但是編法主要以斜紋編法,戴在頭頂上,也很像頭上的裝飾品,煞是好看。

八通關古道行程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嘉義梅山景點-竹坑溪步道,是非常著名的一條登山步道,原為居民挑木炭及物產下山販售,所以又稱挑炭古道,竹坑溪步道同時也是很多登山客必來的地方,因為走在步道上不僅看見森林美景,還能步行於巨石岩壁之間,十分特別!

#竹坑溪步道 大約3.3公里,在步道上共有編列了十二號吊橋,其中兩座因為八八風災摧毀,因此現存十座吊橋,走完全程總共有4個瀑布。

小羽這次走的行程共會經過七座吊橋,可以同時欣賞到三個不同風格的梅山瀑布景觀,分別是 #龍宮瀑布、#生毛樹瀑布 及 #雷音瀑布►►https://reurl.cc/YOGoyX

這些瀑布的特色有著像極水濂洞的景觀,讓人不由得讚嘆大自然的魅力,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個 #嘉義梅山景點 吧!

影片章節:
00:00 影片開始
00:41 竹坑溪步道交通及路線說明
01:15 本次登山裝備
01:48 竹坑溪0號便橋
03:01 竹坑溪1號便橋
03:55 竹坑溪2號便橋
04:25 竹坑溪3號便橋
04:43 竹坑溪4號便橋
04:53 生毛樹瀑布
05:36 竹坑溪5號便橋
06:14 竹坑溪6號便橋
06:23 竹坑溪7號便橋
06:37 巨石岩壁路段
08:02 龍宮瀑布
09:27 雷音瀑布
10:34 生毛樹瀑布
11:44 挑炭古道特色原因
12:40 竹坑溪步道時間距離
13:05 注意事項及建議

※延伸閱讀-更多的 #台灣瀑布景點 ​​在這邊:

●三峽的瀑布秘境!#雲森瀑布 中的 #雲心瀑布►►https://reurl.cc/Q7G6O2

●雲森瀑布中的 #森山瀑布,走在雲霧和森林之中►►https://reurl.cc/GdLblp

●走訪雲森瀑布中平易近人、小而美的 #阿花瀑布►►https://reurl.cc/V3Q5qN

●一起來觀賞八通關古道東段(瓦拉米步道)的 #山風瀑布►►https://reurl.cc/R6EbQD

●瓦拉米步道的 #南安瀑布,只要走1分鐘就可以到►►https://reurl.cc/qm4133

●隱藏在森林的桃園瀑布景點-#鐵木瀑布(#優霞雲瀑布)►►https://reurl.cc/zb4W7k

●新竹尖石鄉瀑布秘境-走訪 #老鷹溪步道,觀賞 #老鷹溪瀑布►►https://reurl.cc/8yL2OM

●苗栗南庄的夢幻瀑布景點-#神仙谷瀑布,#賽德克巴萊 的拍攝地►►https://reurl.cc/l045M6

●隱藏在礁溪的山林秘境-#猴洞坑瀑布!清涼消暑,俯瞰蘭陽美景►►https://reurl.cc/v54g8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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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淡蘭古道出發-讓文化觀光走入國際世界

為了解決八通關古道行程的問題,作者羅國瑛 這樣論述:

雪山隧道,拉近臺北盆地與蘭陽平原之間的空間與時間距離。常言道,路是人走出來的,回顧過往沒有公路的年代,原住民與來自閩粵兩省漢移民往來臺北盆地與蘭陽平原之間,乃是以雙腳在雪山山脈北段山林裡走出一條條的山徑形成淡蘭古道。「文化」乃是人類在生活過程中,經過日積月累所創造出來的事物、經驗與傳承。文化觀光,為九十年代以降國際旅遊市場的趨勢。觀光旅遊事業的永續發展,如何引發旅客的「重遊意願」為關鍵要素。走馬看花的旅遊方式與旅遊行程,內容貧乏的觀光資源與觀光景點,缺乏「旅遊吸引力」,甚至因為「旅游形象」不佳,導致旅客的「旅遊滿意度」得不到高度評價。文化觀光,可以提供具有深度的旅遊方式與旅遊行程。為了保護世

界各地珍貴的文化遺產、自然遺產免於遭受天然災害影響或是人為的破壞,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推動將世界各國及各地區擁有傑出普世價值的文化或自然資產,登錄於世界遺產名單,藉由國際間的合作達到保護世界遺產的目的。做為文化資產以及觀光資源,古道是前人留給後人的文化遺產。淡蘭古道,曾經有凱達格蘭族與噶瑪蘭族的足跡。清嘉慶17年(1812),蛤仔難納入大清帝國版圖,設置噶瑪蘭廳隸屬臺灣府,楊廷理,做為關鍵人物之一,三度進出臺灣,多次出任臺灣知府(含署理),五次入蘭,擘劃開蘭事宜,以重要推手相稱當屬實至名歸。淡蘭古道蘊含豐富的歷史性、文化性以及自然生態的多樣性,結合國際間「長距離步道旅行」的風潮,藉由推廣淡蘭古道

引發旅客個人的「旅遊動機」以及觸動旅客個人的「旅遊意向」,帶動我國臺灣地區不同類型文化觀光資源建構的「旅游形象」和「旅遊吸引力」,成為國際旅遊市場境外遊客來臺旅遊的目標。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

為了解決八通關古道行程的問題,作者沙力浪 這樣論述:

看著祖先走過的路,他們用背簍、背架,在這個空間活出自己的生活。 用頭帶背著歷史,傳承,也背著夢想……,回到自己的家,說出自己的故事。   二○○○年,作者第一次被帶到山林祖居地時,祖居地對他來說還是一個模糊的名詞,既不認得山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哪些部落,更是第一次聽到巡山員、高山嚮導等名稱。斷斷續續進入山林二十幾年的協作生活中,慢慢發現有一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與故事。而他的參與其中,讓他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開始了解到山對自身的意義,不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族群的歷史。   在山林工作的高山嚮導、背工、巡山員等族人,雖然職位名稱不同,相

同的是他們用自己的力量在祖居地工作。族人們的實際工作情況又是如何呢?人們對這份工作的想像又是什麼呢?這些問題在二○一三年前往祖居地馬西桑的行程與一群旅人的對話中,產生了小小的疑問。與山林為伍的工作,真的如此浪漫嗎?讓他興起撰寫有關於族人在傳統領域的山林中,真實的工作環境。   這群唱著歌、穿著獵裝的族人,在山林中長期累積的經驗,是生態保育與研究幕後的大功臣,也是很多登山朋友們登山築夢、完夢的推手。   作者期許自己能像布農族作家田雅各一樣「以筆代替獵槍」,來為自己的族群發聲,將族群獨特文化記載下來。藉由寫出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

職業故事,了解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本書特色   ★    主動探究族群文化,並以文字深刻記錄走過的路線、部落名、河流,以及山中的故事。   ★    關注原住民族議題,以民族學科田野調查、歷史敘事,記錄族群文化以及祖先的歷史。   ★    記錄布農族人——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   ★    寫出這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不為人知的故事。 名人推薦   孫大川 政治大學臺文所專任副教授、李根政 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瓦歷斯˙諾幹 作家、乜寇.索克魯曼 作家  真誠推薦   原來這一段「淚」之路,

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孫大川 作者簡介 沙力浪   花蓮縣卓溪鄉中平Nakahila部落布農族詩人與文學家,書寫部落的情感與哀愁。曾經因為念書的關係,離開部落。到桃園念元智中文系,再回到花蓮念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所。這樣的經歷,開始以書寫來記錄自己的部落、土地乃至於族群的關懷。目前部落成立「一串小米族語獨立出版工作室」,企圖出版以族語為主要語言之書籍,並記錄部落中耆老的智慧,一點一滴地存繫正在消逝中

的布農族文化。除了在部落成立工作室,也在傳統領域做山屋管理員、高山嚮導、高山協作的工作,努力的在部落、在山林中生活,並書寫。   文學創作曾獲得原住民文學獎、花蓮縣文學獎、後山文學獎、教育部族語文學獎、臺灣文學獎,著有《笛娜的話》、《部落的燈火》《祖居地‧部落‧人》。   推薦序 作者序 第一篇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的山 從頭帶開始說起 頂著頭背帶的領路人 背著網袋的勇士 背著鋁架的高山背工 穿著制服的原住民巡山員 用頭背帶背負夢想 第二篇  百年碑情 重回百年前的山林 喀西帕南殉職者之碑 大分事件—殉職者之碑 戰死地之碑 唱出歌聲,回到石板屋 碑從中來 會說話的碑文

第三篇  淚之路 尋找Banitul的家園 撿拾祖先的石板痕跡 畫出石板屋的藍圖 背起一片片的石板 修復石板屋 淚之路上的報戰功 重新點燃火苗 在淚之路,用石板屋來說故事   推薦序 用文學背起山的記憶   對於原住民來說,最困難的不是法政經濟權益的爭取,也不是學術發言權的奪回,而是歷史主體的重建。這不能由別人來替代,也無法依賴某個個人的努力;它必須是整個群體的共識與覺悟,是一連串長期點滴積累的志業。這一個志業,不單是一種知識的堆砌或建構(就像考古學家、人類學家或歷史學家一樣),而應該同時是一種民族情感和認同的召喚,是一種血肉和靈魂的賦予。它不完全是理性的,它帶動情緒,引發哀痛;但也

開啟盼望,讓我們有新的嚮往……   沙力浪的《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正是這樣一種覺悟的實踐,它不是向外的宣示,而是向內的充填,讓我們有機會擺脫「空心人」的虛無和偽裝。沙力浪實踐的腳步,依循著三個方向前進。第一篇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引導我們回溯近百年來,族人的山林智慧與生活世界,如何變成別人探索、丈量、規畫的對象?而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先祖,又如何從獵人、守護者變成任人指使僱用的工具,在自己的土地上流離,淪為「無名」的存在?更令人傷感的是,沙力浪第二篇的文字,帶領我們瀏覽一塊又一塊的碑文,每一塊碑文背後都是族人的血淚故事。日本殖民帝國的力量往高山森林延伸,道路開鑿到哪裡,隘勇線就到哪裡,駐在所

、學校和大砲也跟著深入。勞役的剝削和生存空間的壓縮,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衝突、戰鬥,碑石雖然是為紀念入侵的「英靈」,卻同時也見證了他們的罪行。   佐久間左馬太(總督任期:一九○六–一九一五)武力掃蕩為主的五年理蕃計畫,全面掌控了中央山脈原住民各個族群及其部落。拉庫拉庫溪沿線的布農族聚落,面臨結構性的變化。隨後的集團移住政策,終於成功誘使布農族人從原居地往山下移住,卓溪、卓清、太平、清水、古風等村落即是族人遷徙的結果。舊聚落荒廢了,也成了「國有地」;族人的血脈系譜,被新的戶籍制度摧毀了。這是背工、巡山員和百年碑石共同指向的命運和結局。沙力浪將它稱為「淚之路」(第三篇),應該不是出於浪漫的想像。有

趣的是,沙力浪的「淚之路」,是從尋找、重建佳心(kashin)Istasipal家族的Banitul之一座小小的石板屋開始的。與前兩篇的筆調和氛圍完全不同,沙力浪敘述重建Banitul石板家屋的過程,雖面對內外總總不同的困難和壓力,卻充滿虔敬、耐力和信心。原來這一段「淚」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   寫序的這段時間中,剛好是「山海」承辦第十屆原住民族文學營,四天三夜的活動選在沙力浪的家鄉卓溪舉辦。其

中一天是回到佳心石板屋的行程,來到沙力浪這本書的文學現場。沙力浪說,希望我的序能有真實的臨場感。   部落的參訪,沙力浪動員了不同家族,就像是重現石板屋修復工程,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來到沙力浪的工作室、中平林道,接送的司機都是參與石板屋重建的工一班。當天來回佳心石板屋之行,有Tamapima的Sauli陪同,在〈淚之路〉那篇文章中,沙力浪提到他在佳心報戰功的情形,這次他則負責帶領我們回佳心。另一個嚮導是Istasipal石板家族的成員張緯忠。一路上,兩位族人將自己回到祖居地的心路歷程與我們分享,引導大家深入中平林道以及佳心舊部落空間以外豐美的歷史追尋之路,直接探觸到族人重建Banitul舊家

屋的渴望、矛盾、虔敬、辛勞、堅忍與最後的喜悅。   來到石板屋前,張緯忠先進到家屋內,將三石灶bangin起火。張緯忠說這是為了讓升起的火煙燻屋內的樑柱,避免蛀蟲的侵襲,也讓祖靈知道,孩子們回來了。Sauli帶領大家向祖靈祭告、獻酒、禱祝。回到祖居地,不單單是石板屋的修復,與祖靈和解、對話,重新聯結,更是族人最深的盼望。   站在石板屋前,看著族人一塊又一塊背上來的石板,壘堆起來,疊成了一座石板屋;而沙力浪的文學敍述,也像一個接一個的記憶堆叠,藉文字的縫合,編織成可以感受得到、觸摸得到的活的歷史意識。 孫大川 Paelabang danapan 作者序 高山協作的背架   先用

一首詩,寫給在深山中工作的人,寫給書中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些人的背架裡到底裝了什麼,是裝了文化、經濟、生命經驗?透過這首詩來呈現高山工作者的心情,詩名為〈高山協作的背架〉:   裝進奶粉罐   一步一步地踏進   祖先的路   將嬰兒祭的項錬   放在東谷沙飛   背著背架   一路上採集   玉山薊、麥門冬、射干   金線蓮、七葉一枝花、梅花、菊花   帝稚的羽毛   登上玉山   背架裡   裝進逝去的棒球夢   梅花鹿般的跳躍   穿過竹林   攀上大霸尖山   背架裡   裝著   細心呵護的   櫻花鉤吻鮭   走向南湖大山   背架裡   裝進一座獎臺   連續登上

  三六○三公尺、三二七九公尺   三五六四公尺、三六三○公尺   放在第一百座的山頂上   請授獎人站在榮耀的頂端   高山協作的背架   很高   高到可裝進   三○○○公尺的百岳大山   從清朝的背伕、日治的背工、隘勇,當代的高山協作們,會在山上工作的族人,大部分還是以生存為主要訴求,這樣才能夠溫飽家人,才能講求更深一層的心理、文化層面。在高山工作是一份很辛苦的職業,但是對族人來說,它是一份少有可以留在部落,又可以在傳統領域行走的一份工作。透過這份工作看到自己祖先走過的路,族群的歷史感自然而然的就加注在自己的身上。或許對在山上工作的人來說,不會把深奧的族群文化、族群認同,輕易說出口。

但是這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   兩千年我第一次被林淵源(Nas Qaisul)大哥帶去山上,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山林。只知道我要回到祖居地,祖居地對來我說是一個很模糊的名詞。其他的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進入山林,也不認得山的名字,祖居地有哪些部落,哪些部落名。   後來,只要大哥在玉山國家公園內的工作,有任務進入山林,都會問我有沒有空一起進人山林。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進入祖居地,接近二十年了。開始了解到山對我的意義,它不單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我族群的歷史在裡面。   斷斷續續的進入山林二十幾年,我進入了協作的生活中,慢慢的發現,有一群

族人,要靠山林生活,要靠山養活全家,這是一份艱苦的工作。我從拉庫拉庫溪流域空間的書寫,慢慢用筆記錄高山協作的生活。有時自己也背負重物,擔任起高山協作的工作。幸好大哥們,知道我一路上要拍攝、記錄,不會分配很重的東西。也因為這樣,可以很專心的寫下一路上的事物。   走進山中,靠著大哥們的協助,讓我完成了第一篇〈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是寫給曾經在這群山中工作的族人,日治的阿美族、平埔族隘勇、布農族背工,當代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群人讓山增添了許多故事,而我也參與其中,讓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   由於學業關係,開始專研自己拉庫拉庫溪流域的歷史,對這個空間有一些書寫。有些人就會請我當

高山嚮導,讓我介紹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但是,我看到的書籍,都是以日本的觀點為主。尤其往瓦拉米、大分的路上,都是日本建立的紀念碑。   幸好在進入山林的過程中,我一直拿著攝影機做記錄。我把這些影像,重新整理化為文字。我看著自己跟著林淵源大哥站在歷史現象的影像,他站在紀念碑前,說著老人家傳給他的口述歷史,每一個歷史都呈現別於文本的內容。回到山下再找一些耆老,如黃泰山耆老,一句一句的把喀西帕南述說出來。這些文本與口述的交錯,形成了第二篇文章〈百年碑情〉,記錄著布農族人與日本人的百年悲情。   最初跟著林淵源大哥上山,我一直抱著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把他走過的路線、部落的地名、河流的名字,山中

的故事,一一的記錄下來。有時候,走在古道,走在稜線上,心中會默默的想,當我們這一代族人不走這條路,下一代族人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來這裡,布農族人對這裡的空間知識,都可能化為文本。   退伍之後進入職場,較少去山上,但是只要林淵源大哥問,要不要回祖居地,一定會排除萬難跟著上山,尤其是看到大哥逐漸年邁的身軀,想要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希望留住大哥山林知識的隻字片語。二○一六年,林淵源大哥走進布農族的mai-asang,布農族美好的國度。我從Qaisul大哥,改叫他為Nas Qaisul。布農語人名加Nas是為亡者。大哥的離去,讓我以為山中的一切都即將回歸大自然,沒有人會再回到祖居地。之後,我發現曾經被大

哥帶過的協作,開始帶自己家族回到祖居地,有人循著大哥的口述,找到自己的家屋,人慢慢的走回去。   二○一七年,開始接觸到家屋修復的工作,讓我重新跟高山協作一起工作,一起重建家屋,一起作夢。在傳統領域內家屋的修復,是我進入山林中從來沒有想過的,尤其這個地方早己被國家畫為國家公園和林務局。修復家屋的花蓮文化局孟莉,影響她想要進行這件工程的觸因是看了兩本書,一本是林一宏的拉庫拉庫溪布農族家屋的調查,另外一本就是我寫的碩士論文,探討拉庫拉庫溪地名的轉變研究。兩千年的第一次入山,就是跟著林一宏進入山林,那一次就是林淵源大哥帶路,我的碩士論文也是大哥帶領我。原來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的啟發點。一個人啟發另一

個人的想法,又推動另一個人的想法,眾人的互相影響下,家屋就這樣被修復起來。我把這一段修復家屋的過程,寫成本書的第三篇文章〈淚之路〉。   進入山林的這段時間,我曾經這樣的認為:怎麼可能在傳統領域修復家屋。現在,石板屋的修復,讓我想像的界線更為寬廣,我希望傳統領域能重建幾棟家屋,連到布農族起源地南投東埔部落。這樣可以像其他國家一樣,進入八通關越嶺道路的山友,可以住進族人所蓋的石板屋。山友拜訪的同時,就好像走進村落的生活一般。   我無法想像,這一本書,可以影響多少人,改變多少事。但是我寫出了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到有

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感謝山海文化雜誌社每年持續舉辦臺灣原住民文學獎,如果沒有文學獎的激勵,幾乎沒時間把手邊的田野資料,整理成這三篇文章。這三篇都是因為參與了山海舉辦的文學獎,才能讓這些文章得以呈現。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得到二○一三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百年碑情〉,得到二○一五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淚之路〉,得到二○一八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最後將本書獻給在佳心工寮,因病身故的工班班長陳中正大哥(Bade)、教我編頭帶的黃泰山耆老(Nas Bisazi Naqai

sulan)、帶領我回到祖居地Mai-asang的林淵源大哥(Nas Qaisul Istasipal),還有卓溪鄉高山協作資歷最早的林啟南阿公(Nas Laung Istasipal),也在這本書成書前,離開人世。雖然你們回到天上的Mai-asang,但是你們的故事,豐富了這一本書。 從頭帶開始說起我們布農族的祖先,運送物品都是以人力搬運,所以製作很多器具來做背負的工作。像是背架(patakan),一種用木頭製作的背負支架,側面看起來是L型的背架,類似後來由登山用品社引入的大鋁架背包的構造;還有背簍(palangan)、密封背簍(palangan qaibi)、網袋(davaz)、女用網袋

(sivazu),這些都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大都是採用斜紋編法或六角編法編製而成的。這些背負工具,不能缺少兩個附屬物件──肩背帶(vaki)和頭背帶(tinaqis)。利用這兩個藤編物品的附屬物件,就會形成兩種不同的搬運方式,雙肩背負及頭額頂法。雙肩背負是將物品裝置在搬運工具,將一對背帶套在雙肩,靠在背上搬運;頭額頂載法則是將一條頭背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所以用肩背帶的時機,是我們背負的物品,重量沒有那麼重時,就可以使用肩背帶。我們稱雙肩背負這個動作為vakilun。背負的東西比較重時,就用頭背帶,我們稱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

肩背帶通常是背負較短的行程,例如從家園附近的耕地,背一些農作物。頭背帶則是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例如從獵場背負獵物,頭背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我們就從頭背帶開始寫起,因為我們討論的高山協作,都是背負重物,並且要走較長程的登山路線。二○○○年的日治八通關越嶺道路調查之行,從東埔走到南安部落。在離開大分的那一刻,〈背負重物傳訊歌〉(matin lumaq)的音律,緩緩地由領路人林淵源的腹中升開、凝聚,流洩至脣齒,振顫、共鳴、回響,清澈的歌聲,一聲聲迴盪在大分的山谷間。頭上包著毛巾,額頭戴著頭背帶,腳穿塑膠雨鞋、肩上背著「鐵架配米袋」搭湊的登山背包。在這一身的裝扮中,最引人注目

的就是頭背帶,以前的族人就用頭背帶背負重物,現在很多背工則使用L型大鋁架搭配頭背帶,來減少肩膀的負擔。早期頭背帶使用的是黃藤皮編織,隨著時代的進步與材料的取得方便性,已經漸漸改採用打包帶來作編織,頭背帶的編織方式雖然各族有所不同,但是編法主要以斜紋編法,戴在頭頂上,也很像頭上的裝飾品,煞是好看。

登山越嶺古道生態旅遊研究-以玉山國家公園八通關古道為例

為了解決八通關古道行程的問題,作者丁雙慶 這樣論述:

臺灣島嶼因板塊運動而形成了狹長、高聳的地形,塑造了268座3,000公尺以上的山峰,其因跨越亞熱帶但歷經溫帶、涼帶及寒帶氣候,形成特殊的生態景觀,擁有豐富不同溫帶層的動、植物生態,是全球少見,且歷經數十次反覆的冰河期,使一些遷移的動、植物留存在臺灣,為了生存及延續後代,漸往高山拓展。然而,在冰河期暖化後,為了適應環境及延續後代,使一些生存在緯度高的動、植物必須往高海拔地區遷移生長,也因為地質的變動,隔絕與大陸陸地之間的通道,造就了一些臺灣獨有的原生物種,與生態景觀特色。日治時期,因為要掠奪臺灣豐富的林業、礦業及生物種類等自然資源,開拓鐵路、林道以便運輸、利用、管理及控制原住民,開闢不少古道,

尤其是八通關古道,沿途設置警備駐在所,防止原住民的反抗以及資源的調查、開發,而遺留下許多歷史、人文與設施。清治時期開闢之古道與日治時期之越嶺道,因動機及目的地不同,雖有相交,卻路線有異。目前大家所稱之古道,實為日治時期開闢的越嶺道,而清制時期開闢之古道,應更具歷史意義及豐富生態,卻鮮為人知及拜訪。本研究採用訪談法與文獻蒐集分析法,探討八通關古道的生態特色,並規劃八通關古道的生態旅遊遊程,期能讓更多人了解臺灣山脈之美與八通關古道生態旅遊之特色。研究結果顯示,第一,八通關清古道擁有豐富完整的生態環境及地質景觀,東段林相優美多山澗、吊橋,上下落差起伏大,大分地區是哺乳類動物的聚集地,呈現良好地保育成

果。西段沿陳有蘭溪上溯八通關草原,有地質崩塌變化的特色。日越嶺道富含日治時期,勦蕃、抗日的歷史遺跡與平緩舒適的古道訪幽。第二,建議相關單位儘速完成清古道的開放及整建,落實玉山國家公園(第三次通盤檢討)計畫,整治完成郡大林道,觀高坪的基礎規劃建設;以推動民眾前往清古道生態旅遊。第三,建議相關單位增闢以觀高坪為遊客中心之八通關古道體驗的健行路線,與南安遊客中心、南橫梅山遊客中心及塔塔加遊客中心,形成一個完整的國家公園遊憩體系,永續發展山林古道生態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