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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大學影印店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樸月寫的 玉玲瓏:孝莊與皇太極、多爾袞(清宮豔系列1) 和三毛的 思念的長河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聯合文學 和皇冠所出版 。

國立成功大學 歷史學系 陳玉女所指導 黃浩庭的 十七世紀東亞瓷器紋樣流通研究—以景德鎮和有田瓷器為例— (2021),提出明道大學影印店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十七世紀、景德鎮瓷器、有田瓷器、中國視覺風格、日本視覺風格。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臺灣大學 歷史學研究所 王鴻泰所指導 游騰元的 「盜賊」與「秩序」:明代晉南地方騷亂與行政應對 (2021),提出因為有 盜賊、明代晉南、灰色經濟、動亂、秩序的重點而找出了 明道大學影印店的解答。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明道大學影印店,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玉玲瓏:孝莊與皇太極、多爾袞(清宮豔系列1)

為了解決明道大學影印店的問題,作者樸月 這樣論述:

歷史小說家樸月,享譽文壇的歷史小說代表作《清宮豔系列》全新發表!   ▋清朝「開國太后」的傳奇故事   明末,大金汗努爾哈赤駕崩,皇太極繼位,建立「大清」稱帝,與明朝對峙。從皇太極駕崩後的繼位之爭,順治登基,入關為天下主,到奠定大清盛世的一代英主康熙皇帝,背後都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孝莊文皇后」布木布泰(或稱大玉兒)。且看這一位與多爾袞兩小無猜,互許終身的蒙古格格,以十三歲稚齡,被設計操弄成為皇太極的後宮妃子,如何在窺伺、疑忌中明哲保身。在皇太極駕崩後,更以釜底抽薪的智慧,平息了大清的繼位之爭,改變了清朝的命運。   ▋孝莊與皇太極、多爾袞的愛與憾   自蒙古大草原初遇,布木布泰(大玉兒)

與多爾袞天真爛漫的小心靈已滋生情根愛苗。然而,黃衣喇嘛稱她為「富靈阿」(福星)的預言,卻無情的播弄了她的命運;被迫嫁給皇太極,成為他的小福晉。他倆的舊情,也成為皇太極的心結。她親歷皇太極以殘酷的手段,逼殉多爾袞的生母,奪得汗位。使已失去所愛的少年多爾袞,又在一天之內,失去汗位、失去母親。在皇太極的防範、疑忌下,多爾袞以堅苦卓絕的意志,化悲憤為力量,終於成為大清最有權勢的「睿親王」。皇太極駕崩,皇弟多爾袞與皇長子豪格為繼位而二虎相爭。大玉兒纖手擎天,扭轉危局,以智慧迫使二人退讓,六歲的福臨得以登基,她也成為「母儀天下」的太后。其間幽深曲折、錯綜複雜的情節,有待看倌一一品賞。   往往歷史是「他

」的歷史,男性的歷史,尤其封建時代,留名青史多為男性,終於,我們有了女性角色、女性眼光的歷史。   樸月的「清宮豔」系列,從開國的皇太極、多爾袞、大玉兒的《玉玲瓏》,到入關的順治皇帝與董鄂妃《金輪劫》,乃至《埋香恨》、《胭脂雪》,三十年前即在報刊連載,真可謂如今正夯的清朝宮廷劇之濫觴,作者以女性細膩思想揣摩各方人物心理,描畫場景、動作、言語,合情入理,讓讀者如臨現場、目睹其人。無論愛情纏綿、用兵神武、家國運籌,都讓人看得津津有味、欲罷不能。 作者簡介 樸月   歷史小說家。本名劉明儀,祖籍江蘇,一九四七年生。自幼醉心古典文學,潛心涵泳詩詞、文史,為日後從事文藝創作奠基。   一九

九一年以寫作生涯中第一部歷史小說《西風獨自涼》獲「中國文藝協會」小說創作獎。   著有:歷史小說《西風獨自涼》、《來如春夢去似雲》、《宇宙鋒》、《玉玲瓏》、《金輪劫》、《埋香恨》、《胭脂雪》;古典詩詞欣賞《詩經欣賞選例》、《梅花引》、《月華清》、《漫漫古典情1-5》;散文集《綠苔庭院》;少年文學故事《打金枝》、《玉堂春》、《平凡中的偉大》、《一代文豪歐陽修》、《亂世孤臣父女淚》、《亙古男兒一放翁》、《西施》、《唐代美人圖》;現代人物傳記《春風化雨皆如歌——申學庸》、《鹿橋歌未央》等。 繪者簡介 Hiroshi 寬   中國文化大學美術系畢,白天擔任數位美術指導多年,入夜後以業餘插畫家低

調行走江湖,曾幫數十本小說繪製封面與內頁插畫,以武俠風格與水墨技法見長,目前還在筆觸與圖層之間漂泊中。 《玉玲瓏》新版序 /樸月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玉玲瓏》新版序   去年底,與聯合文學出版社簽下了「清宮豔系列.玉玲瓏、金輪劫、埋香恨、胭

脂雪」的合約,並被告知:今年下半年將出版第一部:《玉玲瓏》。   在開始整理舊日稿件的回首之際,不覺驚訝於「時光飛逝」而百感交集;《玉玲瓏》(遠流版)是一九九二年出「初版」的!那時,「中文電腦」還不「盛行」;我的前幾部小說,都還是用原子筆,一筆一劃在稿紙上寫出來的!這部小說,曾於一九九一年在《台灣新生報.副刊》上「連載」了大半年。再往前推,加上讀書、整合資料、寫作,並等待副刊連載「檔期」的時間,迄今已超過三十年了!換言之:我與孝莊、皇太極、多爾袞已「糾葛」了超過半甲子!   有朋友提出問題:「聯合文學」出的「新版」,內容是否跟當年的「遠流版」相同?我的答覆是:「聯文版」與「遠流版」是「不相

同」的版本。歲月,總會帶給人一些「長進」吧?在《玉玲瓏》出版後,我又閱讀了許多相關的資料。當與「岳麓書社」簽約,確定將出「簡體字版」的《清宮豔系列》後,曾用了半年的時間,將《玉玲瓏》與《金輪劫》都做了相當大幅度的「增訂」(那時已使用電腦了,等於是一邊輸入,一邊增訂)。這一次「聯文」要出的「新版」,當然是與「遠流版」不同的「增訂版」。而且,也不是直接以當日檔案「交稿」,而又重新做了些文字上的「整理」。   六月四日,應邀在「趨勢教育基金會」主辦的《文學四季》廣播節目中接受訪問。主持人,是彼此「神交」已久,也曾通信,卻第一次見面的「歷史小說」新秀作家謝金魚(我想,以年齡差距來說,她不會反對我稱她

為「小朋友」)。她提起:在我寫《玉玲瓏》之前,幾乎沒有人寫過「孝莊」這個人物。   二○一六年,「國光劇團」首演《孝莊與多爾袞》之前,編劇王安祈女士特別跟我聯絡。她誠懇的告訴我:劇中孝莊勸降洪承疇的那一段,曾參考了我的小說《玉玲瓏》,因此在演出前,來信請我授權。   這使我有點「受寵若驚」。事實上,我的歷史小說,被所謂的「作家」或「劇作家」們「私下參考」,乃至「公然抄襲」,已非孤例。前兩年還有一位上海「劇作家」,被我住在上海的朋友,在看了演出後「檢舉」:她的劇作,顯然有抄襲我《西風獨自涼》的重大嫌疑。並熱心的介紹了上海的「維權機構」,要我去討「公道」。   在「維權機構」協調期間,這位劇

作家始終不肯承認;甚至否認曾「看過」我的《西風獨自涼》。一口咬定:她的劇本,是看《紅樓夢》和「歷史書」編寫的。   於是,我們之間開始一些就「雷同」情節的文字交鋒」;對我提出的疑點,她一直努力辯解。結果卻是越「辯」,破綻和疑點就越多!原因很簡單:「歷史小說」原本就是「歷史記載」與「作者虛構」的綜合體。何者為虛?何者為實?只有「原作者」才最清楚!她「認為」是「歷史」而提出的「答辯」,往往「恰巧」是我所「虛構」的情節!到後來,我累了,不想跟她沒完沒了的爭辯糾纏了。表示:   「就把我們之間的對話,張貼到網頁上,請讀者『公斷』吧!」   她才終於勉強道歉。也在此時,我才看到她完整的劇本。真抱歉的

說一句實話:我還真不希望她的宣傳海報上,出現我的名字!因為……唉!   也有其他的所謂「劇作家」,寫了「孝莊」的電視連續劇,而被網友在網路上冷嘲熱諷的質疑:   「你跟樸月有什麼關係?」   「抄人家的書,還抄得那麼爛!」   「你到底是劇作家還是打字員?」   當時,先父正罹患癌症,住在加護病房。我有什麼心力為這些事,隔著海峽去糾葛?而且,我的寫作習慣,是讀「原典」,或是專家學者就這一人物或事件、時代的論述文章,然後綜合各家之說,理出了「前因後果」的頭緒,加上我個人對「人物心理」的體悟、描繪(我認為,這些「歷史」書上不說出來的心理轉折,才是「歷史小說作者」最大的發揮空間),再以「小說」的形

式表達。在原則上,我是不看其他人同一題材的「小說」或「戲劇」作品的。所以,這一連續劇,我並沒有看過。卻在剛播出時,網路上就出現了這些質疑的聲浪。由這些質疑,可知「抄」得離譜。   今日何日?今夕何夕?網路已無遠弗屆的遍及全球,竟還有人認為:別人都沒有看過樸月早已在兩岸都出版過的書?她的「鉅作」,可是在我的《清宮豔》兩岸都已出版之後才製作拍攝的!那其中太過「雷同」的情節,難道是我抄她的?網路上真是「臥虎藏龍」,什麼「高人」沒有?此時此際還想「一手遮天」的「欺世盜名」,談何容易!在我鞭長莫及,也沒有心力去糾葛的情況下,我只能冷然說一句話:   「可恥的人不是我!」   所謂「公道自在人心」!真

感謝這些熱心網友發聲「主持正義」!   也許有人會提出疑問:如果兩方看的是相同的資料呢?我可以舉大陸著名的歷史小說家凌力女士寫的《少年天子》,與我「題材」相同的《金輪劫》為例;我們寫的都是順治與董鄂妃。我想,我們所閱讀的資料,應該有八成是重疊的。但我們的小說,卻沒有任何的「雷同」之處!因為每位作者的思維模式、涵泳體悟、寫作習慣、文字風格……都具有「獨特性」,不可能「雷同」到讓人認為「抄襲」的地步!她的書,出版得很早,但在我的《金輪劫》出版之前並沒有拜讀過!記得當年,我在北京開新書發表「座談會」時,還承初識的凌力姊,不但親自出席,而且打破了文藝界人士都知道:她對這些文藝集會「只參加、不發言」的

慣例,主動發言的稱許了一番。   其實,我並不介意被人「參考」或「引用」。也不會「獅子大張口」的提出什麼「非分要求」。若論「名聲」,恕我不「謙虛」的說:我已經有了。若論「金錢」,我雖非富有,在經濟上,維持個人「衣食無缺」的簡單生活,對我是絕不成問題的;這一點「國光」可以為我作證:我並沒有「要求」什麼。我所要的,也不過是「尊重」;至少,別人若「引用」或「參考」了我的作品,我總應該有「被知會」的權利吧?   當然,「不告而取」也只是一部分劇作家「無行」的作為,我們也是不能「以偏蓋全」的,兩岸都還是有「真君子」。   早在我的《西風獨自涼》發表之後,就有一位當時在北京的影視工作人員艾覓(筆名)

女士跟我聯絡,希望能將這部書拍成電視連續劇。甚至在我一九九一年首次陪家母到鎮江探親時,她還特地到鎮江來看我。這分誠意讓人感動,讓我們成為很好的朋友。這件事「未果」的原因,是不久之後,她有機會到美國留學。以她一個華人,很難打進美國的影視圈。因此,她改習中醫,現在已是邁阿密一位著名的中醫師了。我們的交誼一直維持到現在,前幾年我到美國探親,她還特地從邁阿密飛到北卡的洛麗我弟弟家來探望我。   我受到的另一「青睞」,是名導演李翰祥先生。那時我寫歷史小說的時間還不很久,也才出版我的第二本歷史小說《玉玲瓏》。有一天,在家接到一通陌生人的電話,他一開口,問明了我是「樸月」,就告訴我:他是「李翰祥」。我疑惑

的問「李翰祥導演嗎?」他笑說:「是。」然後告訴我:他在香港的書店看到我的《玉玲瓏》,非常驚喜;覺得這是過去沒有人寫過、拍過的題材,極為適合拍電影。問我,是否願意授權,跟他「合作」?我表示:那是我的榮幸。他高興的說:他會去找人投資;而且,興奮的說:這部戲會是個大製作,而且一定要到瀋陽故宮去拍!然後跟我說:他到處跑,不方便跟我聯絡(當時,使用「電腦」的人還是極少數,更沒有現代電郵、手機等通訊工具),他會請在台灣的女演員劉華女士跟我保持聯絡。後來劉華也曾約我見過面,表示:李翰祥對這故事非常感興趣,她也很希望這件事能夠成功。   可惜的是,事隔兩年,李導演就因心臟病突發去世了,這一計畫,當然也就不了

了之。但我還是很感謝:他曾真誠的賞識過當時還對自己沒什麼信心的我!   另一件事,也早在十幾年前了。一位大陸「版權公司」的吳先生到台灣來參加活動,找到我,並告訴我:有位著名的京劇編劇宋大聲先生,欣賞我的《西風獨自涼》,並已改編成了京劇。有出版社準備為他出版劇本,他特地到版權公司,請公司設法跟我聯絡,希望我能授權,讓他出版包括了《西風獨自涼》的劇本。我二話不說的簽了字授權;而且因為吳先生告訴我,大陸這類的出版物其實銷量並不好。當即同意「無償授權」:不收「版權費」。也因此結識了比我大了一輪的宋大聲先生,我與宋先生從沒見過面,倒也經由電郵偶通音信。   事實上,這樣的京劇要真開拍,也並不容易。在

「等待機緣」的時間,宋先生還不斷的在修改劇本,以求「完美」。對宋先生的誠懇與正直,與對自己作品「求全責備」認真修改的寫作態度,我真要致上最高的敬意。   而因為這一「因緣」,這家「版權公司」還為我牽線,在大陸出版了我其他歷史小說大陸簡體字版。   經過這麼多年,主動跟我聯絡,請求授權,而且已正式演出的,竟只有台灣的名編劇王安祈女士!我感動於她態度的誠懇,和人品的高潔,當然一諾不辭!我們並因此訂交成為朋友。   在《孝莊與多爾袞》演出前,她請我為演出的「節目單」寫點文字。並安排先在《聯合報.副刊》發表。在刊登這篇〈纖手擎天話孝莊〉時,「聯副」的主編宇文正女士,在文前附言:   「國光劇團

即將於台中歌劇院上演的新編大戲《孝莊與多爾袞》,以孝莊、多爾袞故事為本,刻劃兩人政治權謀與情愛糾葛的點滴,其中部分內容參考樸月《玉玲瓏》一書。樸月撰寫之《玉玲瓏》,為兩岸三地孝莊故事之重要原型。其熟稔於清朝歷史,浸淫於清初人物之中多年。特邀請樸月撰文,談她與孝莊的點滴相遇。」   三十年前,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清朝的「亡國太后」是慈禧。卻也幾乎沒有人「知道」:清朝還有一位「開國太后」孝莊!宇文正並沒有誇張;幾乎可以說:是我寫了《玉玲瓏》之後,才讓「孝莊」出土,浮上檯面,進入一般人的視線,並引發出後續「孝莊風潮」的。謝金魚就曾說:她是在國中時,看到我寫的這些「歷史小說」,才「立志」要當「歷史小

說作家」的。真讓人欣慰!她如今已成為「歷史小說」領域中的「知名作家」了!並以她跳脫靈動的歷史思維、獨特有趣的寫作風格,在這個場域,引領一時之風騷。   廣播訪談中,謝金魚特別問我:   「當時,你怎麼會想到要寫『孝莊』這個人物的?」   當時,我認識了幾位「滿族協會」研究歷史的學者:宋承緒先生、韋華先生等。其實,早先我也是在他們的建議之下,才寫了當時幾乎也沒有人注意的「滿族第一詞人」納蘭容若的故事《西風獨自涼》的!這是我今生寫的第一部「歷史小說」。曾於一九八六年,在《明道文藝》連載,並立刻得到了讀者的喜愛與肯定。因為當時兩岸還在疏隔狀態,在我根本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大陸的文學刊物《台灣文學選

刊》就已轉「連載」了《西風獨自涼》。竟也在大陸一些喜愛「古典文學」的年輕朋友間風靡一時;後來,他們還成立了紀念與研究「納蘭」的專屬網頁《相約淥水亭》,成果斐然。   一九九一年,我更以「時報」出版的《西風獨自涼》,得到「中國文藝協會」主動頒贈的「小說創作獎」。這使「滿族協會」的長輩們十分欣慰。雖然我並不是滿族人,此後,他們見到我,都親切的喊我:「樸月格格」!   他們知道:我的性情比較沉默內歛、敏銳細膩。因此,並不適合寫什麼「波瀾壯闊」的「帝王將相」。相對的,倒比較適合寫思維縝密敏銳、心理幽深細微的文學家或后妃。因此,在《西風獨自涼》完成後,這幾位長輩就跟我提起:他們都非常遺憾:清朝有一位

長久湮沒於歷史洪流中的「開國太后」:孝莊文皇后!她對「大清」的「開國」,具有「關鍵性」的影響與貢獻,卻好像都被世人遺忘了!因此,建議我:可以寫這位在清朝開國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的女性。當時,清史專家莊吉發教授聽說了,也非常贊同:認為這是一位「值得一寫」的人物!就是在他們的鼓勵之下,我開始搜尋並閱讀相關的史料。   我「雙管齊下」的在「正史」與「稗官野史」中探索這個人物。非常驚訝的發現:「野史」中,往往把「孝莊」污蔑得「淫穢不堪」;甚至把「順治皇帝」福臨,都說成她在草原上跟某人「野合」生的。這個說法,不但完全沒有史實根據,而且若照這些野史所寫的年代推算:她生這個「私生子」的時候,芳齡才七歲!更讓

人失笑的是:如果此說在當代廣為流傳,莫非清初那些諸王貝勒都患了「失心瘋」;拚了老命的「打天下」,為了讓這個沒有「愛新覺羅」血統的「野種」當皇帝?   在匪夷所思之餘,讓人深覺不平!因此,我決定從正史上,來釐清這個在清朝開國史稱得上「舉足輕重」的人物。當時,可不比現在,上網搜索一下,滿坑滿谷的資料都出來了!那時,只能買得到的書就買。並勤跑圖書館,去搜尋並影印相關的資料!過程非常艱辛。   孝莊文皇后(布木布泰)在正史上的記載:她出身於蒙古科爾沁,是被稱為「黃金氏族」的「成吉思汗」嫡系後裔「博爾濟吉特氏」。十三歲(滿蒙都尚早婚;如果照中國人「虛歲」的算法,她可能才十二歲),從蒙古「嫁」到瀋陽。

而所「嫁」的人,是當時努爾哈赤建立的「後金」中,掌握軍政重權「四大貝勒」之一的「四貝勒」皇太極;努爾哈赤的第八子。他是努爾哈赤已亡故的「中宮大福晉」──孟古姊姊所生的「嫡子」。年齡比布木布泰大了超過二十歲。而且在輩份上,還是她的「姑父」!   這場在當時剛建的「新都」瀋陽,舉行的婚禮極為盛大;不但皇太極到瀋陽的北崗「親迎」,連努爾哈赤都率朝中貝勒和文武大臣和眷屬們親迎十里!   姑且不論她當時是否已與多爾袞有情。以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女」,會樂意嫁給比自己大了超過二十歲,當時已漸入中年,還比自己長一輩的人?而且她當時雖說是「嫁」給皇太極,但皇太極已有了「大福晉」,也是後來「崇德朝」的「清

寧宮皇后」──她的姑姑哲哲。當時的她,也不過是皇太極府邸的諸多妻妾中,一個身分低微的「小福晉」而已!   到了瀋陽,她首先面對的「政治衝擊」,就是因努爾哈赤駕崩,「後金」面臨的繼位之爭。   努爾哈赤病重,接受醫生的建議:到清泉靉雞堡的溫泉去療養。但這辦法並沒有挽回他「天年已盡」的現實。當他自覺已無法生還瀋陽時,唯一奉詔趕到靉雞堡訣別的,是當時的「中宮大福晉」,也是多爾袞的生母阿巴亥。緊接著就傳出了他「駕崩」的消息。   在這樣的情況下,努爾哈赤的「遺詔」,應該只有阿巴亥知道;因為她是唯一親眼看著努爾哈赤嚥氣的人。而且,努爾哈赤在最後的時刻,只召她去見最後一面,對她的寵愛與信任何能置疑?

  當努爾哈赤的子姪們趕到靉雞堡奔喪迎靈時,她所傳述的「遺詔」是:   「多爾袞繼位。因他年少,先由大貝勒代善輔政;等多爾袞成人再歸政於多爾袞。」   這遺詔是否可信?我認為是可信的!皇太極的母親去世之後,在努爾哈赤諸多福晉中,阿巴亥雖年幼,卻被冊立為「中宮大福晉」!因此,努爾哈赤的第十四子多爾袞,也與皇太極一樣,具有「嫡子」的身分!而且「母愛子抱」;他受努爾哈赤的鍾愛,是當時朝野盡人皆知的!在女真族「子以母貴」的傳統中,他與皇太極同樣具有「繼位」的資格!   但,當時那些有政、軍權勢的貝勒們,卻否定了她所傳述的「遺詔」,一致擁立「四貝勒」皇太極繼位。而更讓人「不能無疑」的是:皇太極在

大家一致推戴擁立之際,一再推托婉拒。直到他們「矯詔」,宣稱:努爾哈赤留有「遺詔」:阿巴亥貌美心惡,為了怕她日後「亂政」,所以要她「殉葬」。不由分說,他們就以此為由,當即就「逼殉」了「中宮大福晉」阿巴亥!而在阿巴亥被「逼殉」之後,皇太極同意繼位登基了!也可以說:皇太極同意登基的「前提」,竟然是逼殉多爾袞的生母,也是他的繼母:「中宮大福晉」阿巴亥!   他們提出的所謂「遺詔」,內容實在牽強矛盾;事實上,只有在多爾袞年少繼位的情況之下,阿巴亥才可能有「干政」的機會。換了任何其他人繼位,她都只是一個處於後宮的「太福晉」(如漢人的「太后」),哪有「亂政」的可能性?此說,豈不「坐實」了:努爾哈赤的確是準

備傳位給多爾袞的!   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也可以說:多爾袞在喪父之後,不但被「奪走」了他原本認為「理所當然」屬於他的汗位,而且同時失去了他的母親!他心中的悲憤與痛恨,是可以理解,甚至是必然的!   在這一場「政爭」中,皇太極是勝利者!就歷史的客觀角度來回顧:當時由皇太極「繼位」,對「後金」的發展是正確的!即使以他當時幾乎得到貝勒們「全員」歸心擁戴,「天聰」初年,也還是延襲著努爾哈赤時代的情況:「四大貝勒」共坐理政。以本來就「位高權重」的優越條件,皇太極還費了許多心機,又經過了許多年,「鬥」倒了名位在他之前的大貝勒代善、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才得以真正的「南面獨尊」!若換成當時還是

個「小少年」,完全沒有軍、政經歷的多爾袞,怎麼應付得了那一個個「功高震主」的貝勒,與文臣武將!   但這一場政爭的歷程,卻為後人(當然也包括了當時「耳聞目睹」的布木布泰)留下了太多的「疑點」。眼見這樣悲慘且不公平的事件在她的眼前上演,不論她當時是否已與多爾袞「有情」,就一般「少年」強烈的「正義感」,她也必然會同情「無辜」而受到嚴重傷害的「失敗者」──多爾袞!甚至,也因經歷了此一「役」,使她由無心而有心的,成為一個「冷眼旁觀」的「政治觀察家」;也讓她以敏銳而客觀的角度,逐漸建立了對政治的認知與見解。也因為她「有政治才能,而無政治野心」的超然立場,日後才能以公正無私的態度,處處以「大局」為重,在

清初政治的紛亂與糾結中,奠定了她日後成為「開國太后」的基礎。   多爾袞「成長」歷程的艱辛,是必然的!因「繼位」事件「心裡有鬼」的皇太極,一方面不敢不善待他;其他貝勒們,雖然在當初擁立了皇太極,其實也是基於「現實」的考量;多爾袞年紀太小,無力承擔大任!但他們並不「敵視」多爾袞。甚至,必然會對多爾袞心存歉意,不會容許皇太極對多爾袞有什麼惡意傷害的行為。但皇太極本身,對多爾袞恐怕從未「放心」過。從他登基起,經歷了「天聰」的十年,加上後來得到了元朝寶璽,登基稱帝,改國號為「大清」,並改元「崇德」,前後共十七、八年間(其中有一年,「天聰」和「崇德」年號是重疊的),其實他也一直對多爾袞心存「疑忌」。

  我在小說中,把孝莊與多爾袞之間的「情愫」,提前到她未被指婚給皇太極之前的「童年」時代,讓他們「兩小無猜」的滋生情苗,也是這個原因;多爾袞一直是皇太極非常「疑忌」,幾乎可說是視為「眼中釘」的對象!多爾袞本是個極聰明機警的少年;這從他在「天聰」年代,被賜號「墨爾根代青」,「崇德」朝更被封為「和碩睿親王」;二者的重點都是「睿智」可知。尤其在經過他的父汗努爾哈赤去世,被皇太極「奪權」的政爭之後,在這種置身「危疑」的敏銳感受中,不論是為了「自保」,或為了壯大自己以「日後報仇」,他絕不會,也不敢落下一點可供「描畫」的嫌疑。   而布木布泰,在「崇德」朝的封號,是列為名位最顯赫的「鳳凰樓五宮」之一:

永福宮「莊」妃!「封號」一如「諡號」,可以說,都是對特定人物性情或事功的「定論」。由此封號亦可知:她也絕對是謹守分際,端莊自持的人。   也就是說:在皇太極主政期間,在皇太極疑忌,和眾多耳目的「窺探」之下,和他們兩人在後來所顯示的聰明睿智來看,必然會杜絕一切的「嫌疑」,明哲保身,絕不會滋生情愫「明知故犯」的往刀尖上碰。   而由皇太極駕崩後,不論以多爾袞當時擁有政事、軍功各方面的權位聲望,或是他已隱忍了十幾年,才終於等到能「奪回大位」的時機,都絕無肯「讓」人之理!事實上,若不是當時皇太極親領的「嫡系」兩旗──「正黃旗」、「鑲黃旗」堅持要立「皇子」。當時的諸王貝勒,對由多爾袞「繼位」,也都是

沒有異議的。   固然,這其中牽連到他與比他年紀還大,又得到兩黃旗支持的皇太極長子:「肅親王」豪格,彼此勢均力敵,可能造成「兩虎相爭」的危疑局面,使他不能不考慮後果。「讓位」對他來說,是絕不能甘心的!   但他終究還是「讓」了,而且「讓」的對象,是年僅六歲,「莊妃」布木布泰生的「皇九子」福臨!這其間,莊妃當然是絕對的「關鍵」人物;除了「動之以情」之外,恐怕還需要「說之以理」,甚至「脅之以勢」!   再往後推到「太后下嫁」的「疑雲」;寫出「春官昨進新儀注,大禮恭逢太后婚」的張蒼水,本身是個「道德君子」,而且這種事,完全超出漢人的思維之外,不可能出於他「編造」;至少是有「風聲」流傳的。那,此

二人之間「有情」,在當時,就是「昭然若揭」無法否認的!   而「情」自何來?這「情孽」,既不太可能在皇太極「虎視眈眈」的窺視之下「成立」,往前推到她婚前的童年時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就成為較為「合理」的推論了。   當然,我也必得承認:這是「小說家言」!但作為「小說家」,應該是擁有「合理推論」的權利吧!  

十七世紀東亞瓷器紋樣流通研究—以景德鎮和有田瓷器為例—

為了解決明道大學影印店的問題,作者黃浩庭 這樣論述:

過去陶瓷史學者大多將焦點關注在景德鎮窯和有田窯外銷瓷的發展狀態,咸少討論十七世紀中日兩國瓷器紋樣如何受到自身國內消費市場影響,進而形成紋樣風格的差異。中日瓷器消費者審美觀差異極大,紋樣發展的模式也極為不同,本論文以景德鎮瓷器和有田瓷器為研究對象,聚焦於紋樣這一特殊的圖繪材料,運用風格分析的研究方法,比較十七世紀中國和日本各自面對內銷市場時所建構的視覺文化,提出「景德鎮模式」和「有田模式」兩種瓷器紋樣發展的途徑。一方面兼顧兩地文化主體性,而非片面的影響論,將有助於反省中日文化交流的互動關係;一方面放在東亞海洋貿易的背景下,思考異文化相互碰撞之際,如何回應各自政治經濟條件,從而形塑出具有在地色彩

的紋樣風格。日用瓷器不同於以賞鑒為主要趣味的藝術品,還身兼日常生活所需實用器具的功能,因此分析紋樣風格的時候,也必須考慮到使用者的器用習慣。明代御器廠從萬曆三十六年(1608)輟燒後,直至康熙十九年(1680)才又開始派遣官員「駐廠監督」,使得十七世紀景德鎮窯業以民間窯場為主體,並因應消費客群的不同,而出現不同的紋樣風格。然而,十七世紀的中國卻極少有關消費者如何選用瓷器紋樣的文字史料,只有一部分景德鎮瓷器上書寫的款識和供養款,成為理解紋樣背後消費者身份和器用需求的重要依據。本論文第二、三章從兩種圖繪路徑探討景德鎮瓷器紋樣所形塑的視覺文化,一是延續代表官窯傳統青花瓷風格的供養款供奉瓷紋樣;二是深

受江南商品市場中的藝術品定式圖繪所影響的轉變期瓷器(Transitional period)紋樣。此兩種風格的發展,並不受明清鼎革戰亂的影響,皆有其相承的傳統,但是整體時代風格,仍以轉變期瓷器樣式為主流。景德鎮瓷器不僅是中國國內重要的瓷器商品,同時也因應十七世紀前期的日本消費者需求,製作大量符合日本市場所喜愛的輸日瓷樣式,因此其紋樣題材和圖繪樣式往往被轉換成一種文化符號,長期在中日兩國之間流通與衍變。本論文第四、五章以日本有田窯為例,其創立期(1610-1650)階段受景德鎮影響,採用朝鮮製瓷技術,藉以摹繪畫景德鎮輸日瓷樣式,生產具備「和樣中的唐樣」風格的內銷瓷商品。當景德鎮受到明末戰亂及清初

嚴格的海禁政策影響,外銷產量銳減之際,促使有田窯再進入發展期(1650-1670)和完成期(1670-1690)階段,獲得了獨立發展的契機。將過去流行於日本市場的景德鎮輸日瓷樣式轉化成在地樣式,同時因應日本消費者的審美意識,形塑出以日本視覺文化為主體的和樣風格。比較景德鎮與有田兩地瓷器紋樣風格的發展模式,有助於擺脫常見的「中國風格影響日本」的片面影響論,這往往忽略了有田瓷器紋樣發展過程中的文化主動權。在面對十七世紀中日文化交流時,必須正視日本文化主體性的選擇權,才有可能理解有田瓷器與景德鎮瓷器紋樣中截然不同的視覺風格,從而觀照更多元的互動關係。

思念的長河

為了解決明道大學影印店的問題,作者三毛 這樣論述:

三毛誕生70週年紀念!27篇未曾出版的作品及2篇從未曝光的手稿首度結集! 時光,可以在記憶中倒流,如同那條唱歌的河,又一度慢慢流進我心深處。──三毛   有一種思念,像一個永遠不會褪色的夢、像一條不會枯竭的長河,串起了我們之間最純粹的情感……   曾經我要自己別再動心,任何一種愛情,都愛不起了。但怎麼一讀到上湯溫隆寫的撒哈拉日記,就再次深陷在沙漠的魅力中;一嗅到百合花香,荷西的身影又鮮明地出現;一聽到陳達先生的〈思想起〉隨著雲門舞集的表演響起,眼淚還是忍不住奔流!   或許是我太多情,但奈及利亞叢林旁的克難居家、月牙泉的單純女子、童年記憶中的關渡、讀者弟弟不屈服於身體障礙的勇氣、學生合力織的百

福被,甚至路邊攤販老闆的感慨,都深深地觸動了我的心弦!而這些原本只說給自己聽的故事,現在說給你們聽……   三毛是一則永遠的傳奇,她的流浪生活、熾烈愛情、種種喜悅與悲傷始終牽動著我們。雖然,三毛已遠走,但留下了美麗的作品,本書即精選其中從未結集出版過的,篇篇含藏著她對百般世情的關懷與體悟,讓讀者能再次貼近三毛的點滴記憶,再次感受三毛的溫柔魅力!   封面故事:  荷西送三毛一個印度的圓形盒子,三毛嚷著要心形的。荷西只笑一笑,趁著三毛去廚房拿湯時,忽然又變出一個心形的小盒子。三毛樂到心坎裡,枕畔人果然是她的知音啊! 作者簡介 三毛   她本名陳懋平,因為學不會寫「懋」那個字,就自己改名為陳平。

  她十三歲就蹺家去小琉球玩,初中時逃學去墳墓堆讀閒書。   旅行和讀書是她生命中的兩顆一級星,最快樂與最疼痛都夾雜其中。   她沒有數字觀念,不肯為金錢工作,寫作之初純粹是為了讓父母開心。   她看到一張撒哈拉沙漠的照片,感應到前世的鄉愁,於是決定搬去住,苦戀她的荷西也二話不說地跟著去了。   然後她就和荷西在沙漠結婚了,從此寫出一系列風靡無數讀者的散文作品,把大漠的狂野溫柔和活力四射的婚姻生活,淋漓盡致展現在大家面前,「三毛熱」迅速的從台港橫掃整個華文世界,而「流浪文學」更成為一種文化現象!   接著,安定的歸屬卻突然急轉直下,與摯愛的荷西錐心的死別,讓她差點要放棄生命,直到去了一趟中南美

旅遊,才終於又重新提筆寫作。接著她嘗試寫劇本、填歌詞,每次出手必定撼動人心。   最終,她又像兒時那樣不按牌理出牌,逃離到沒人知道的遠方,繼續以自由無羈的靈魂浪跡天涯。   她就是我們心中最浪漫、最真性情、最勇敢瀟灑的──   永遠的三毛。 序 與三毛在同一時空呼吸、生活。   三毛的作品有多少,本是極為清楚的。因為自從一九七四年十月六日三毛在《聯合副刊》發表第一篇沙漠文字〈中國飯店〉起,平鑫濤先生即非常看重她,所以從一九七六年開始,便在他主持的皇冠出版社陸續出版她的著作,後來還以「三毛全集」方式為她完整出書,當她過世時,已出版文學創作十五本、劇本一本、翻譯五本、有聲書三本,總計多達二十四本

,總字數超過二百五十萬字。   然而在我印象中,三毛走前,尚有部分報刊登過的文章,並不在「三毛全集」中,所以我想,三毛作品一定不止於當時的「三毛全集」而已。   於是有一段時間,我在圖書館裡翻閱各種報紙雜誌、登錄三毛作品發表的情形,並將未收在「三毛全集」的資料影印給三毛母親,後來皇冠出版社將之編印為《我的快樂天堂》和《高原的百合花》兩本書。   隨後幾年,承三毛家人信任,將部分三毛文物留存我家,我把它整理出來在明道中學「現代文學館」和「彰化文化中心」展出,然後應「國立臺灣文學館」之邀,送到那裡典藏。當時,還意外地整理到一些未結集的作品及幾篇手稿,心中無限欣喜。   一年多前,皇冠出版社把「三毛

全集」重新編排為「典藏版」,讓喜歡三毛的讀者可以咀嚼回味,同時出版社及三毛弟弟陳傑也探詢三毛未結集的作品能否整理出版,以饗讀者。   正巧,一位國小老師林倖儀,在撰寫有關三毛傳記的碩士論文時,她蒐集到的一些三毛作品,與我提供給她的資料,剛好可以參照、互補,於是我們兩方彙整,一一查證,得到了近九十篇未結集的文章。我想,「三毛全集」加上這些之後,三毛作品大概接近齊全了吧。   不過,這些散簡篇章,有的受限於當時編輯的「命題」寫作,有的囿於發表園地的篇幅,主題紛雜,長短不一,同時也有不少文章與已經出版的書性質雷同。慎重起見,出書之事,只好暫時擱著。   慶幸的是,由於今年是三毛誕生七十週年,皇冠出版

社為了對這位曾經風靡華人世界多年的作家表達敬意,特地從未曾結集的作品中先行選出二十多篇編印成此書,一方面作為紀念,二方面給讀者意外的驚喜,更重要的是不讓三毛作品湮沒不彰。   書中文章,發表的日期從一九七六年至一九九○年,正好橫跨整個三毛寫作的時期;主題也剛好可以呈現出她的文學特色:(一)三毛生活追憶;(二)三毛對土地、青年、自然的關懷;(三)三毛與文藝界的關係。   這樣的一本書,對瞭解三毛、感受三毛,會有更深的體悟;尤其我們從拉長後的時間距離來看,不僅再次享受了她的豐富情感和獨特文筆,還可以發現她與荷西的愛情歷久彌新;她對臺灣土地的情感既深且厚;她熱愛文學藝術之情異於一般人;她的心中,對周

遭的人與物,永遠充滿著關懷。   閱讀這些作品,三毛的魅力,會不斷散發出來,讓人重新見到三毛的善良心地、寬厚為人,同時也會鮮明地喚起許多社會、文化的記憶──原來,三毛與我們正是同一個時空呼吸、生活的…… 【明道大學中文系助理教授】陳憲仁 追憶夜深花睡。我愛一切的花朵。在任何一個千紅萬紫的花攤上,各色花朵的壯闊交雜,成了都市中最美的點綴。其實並不愛花圃,愛的是曠野上隨著季節變化而生長的野花和那微風吹過大地的感動。生活在都市裏的人,迫不得已在花市中捧些切花回家。對於離開泥土的鮮花,總覺對它們產生一種疼惜又抱歉的心理,可是還是要買的。這種對花的抱歉和喜悅,總也不能過分去分析它。我買花,不喜歡小氣派

。不買也罷了。如果當日要插花,喜歡一口氣給它擺成一種氣勢,大土瓶子嘩的一下把房子加添了生命。那種生活情調,可以因為花的進入,完全改觀。不然,只水瓶中一朵,也有一份清幽。#說到清幽,在所有的花朵中,如果是想區別「最愛」,我選擇一切白色的花。而白色的花中,最愛野薑花以及百合──長梗的。許多年前,我尚在大西洋的小島上過日子,那時,經濟情況拮据,丈夫失業快一年了。我在家中種菜,屋子裏插的是一人高的枯枝和芒草,那種東西,藝術品味高,並不差的。我不買花。有一日,丈夫和我打開郵箱,又是一封求職被拒的回信。那一陣,其實並沒有山窮水盡,粗茶淡飯的日子過得沒有悲傷,可是一切維持生命之外的物質享受,已不敢奢求。那是

一種恐懼,眼看存款一日一日減少,心裏怕得失去了安全感。這種情況只有經歷過失業的人才能明白。我們眼看求職再一次受挫,沒有說什麼,去了大菜場,買些最便宜的冷凍排骨和礦泉水,就出來了。不知怎麼一疏忽,丈夫不見了,我站在大街上等,心事重重的。一會兒,丈夫回來了,手裏捧著一小把百合花,興匆匆的遞給我,說:「百合上市了。」那一剎間,我突然失了控制,向丈夫大叫起來:「什麼時間了?什麼經濟能力?你有沒有分寸,還去買花?!」說著我把那束花啪一下丟到地上去,轉身就跑。在舉步的那一剎間,其實已經後悔了。我回頭,看見丈夫呆了一兩秒鐘,然後彎下身,把那給撒在地上的花,慢慢拾了起來。我往他奔回去,喊著:「荷西,對不起。」

我撲上去抱他,他用手圍著我的背,緊了一緊,我們對視,發覺丈夫的眼眶紅了。回到家裏,把那孤零零的三五朵百合花放在水瓶裏,我好像看見了丈夫的苦心。他何嘗不想買上一大缸百合,而口袋裏的錢不敢揮霍。畢竟,就算是一小束吧,也是他的愛情。那一次,是我的淺浮和急躁,傷害了他。以後我們沒有再提這件事。四年以後,我去上丈夫的墳,進了花店,我跟賣花的姑娘說:「這五桶滿滿的花,我全買下,不要擔心價錢。」坐在滿佈鮮花的墳上,我盯住那一大片顏色和黃土,眼睛乾乾的。以後,凡是百合花上市的季節,我總是站在花攤前發呆。一個清晨,我去了花市,買下了數百朵百合,把那間房子,擺滿了它們。在那清幽的夜晚,我打開全家的窗門,坐在黑暗中

,靜靜的讓微風,吹動那百合的氣息。那是丈夫逝去了七年之後。又是百合花的季節了,看見它們,立即看見當年丈夫彎腰去地上拾花的景象。沒有淚,而我的胃,開始抽痛起來。一九八八年五月二十日《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盜賊」與「秩序」:明代晉南地方騷亂與行政應對

為了解決明道大學影印店的問題,作者游騰元 這樣論述:

明代的晉南地區,作為一個透過黃河以及太行山山間孔道與陝西、河南相連接,水陸交通皆方便的三省交界帶,加上該地所蘊含的山林礦藏資源所發展出的經濟活動,使得該地人民若處在無法依靠農耕取得溫飽,或遭受賦役壓迫、或為天災所逼的情形下,便有可能鋌而走險。或闖入山林中,違禁開墾,例如潞安府的青羊山居民、翼城縣的兜垜山居民;或設法透過隱蔽的山間孔道,埋伏商旅、搶劫錢財,例如在澤州高平、沁水縣之交的空倉嶺盜賊;或思考如何利用晉南的鹽鐵之利,從事走私交易,例如河東的私煎鹽徒或私鹽鹽商;又或者是透過黃河航運之利,與他省的外來商販合作,創造經濟收益,例如出沒於平陽府吉州、鄉寧等鄰近黃河之縣境的陝西「回賊」。然而,這

些活動本身,卻往往因為嚴厲的法規規範,或官員求功心切,導致那些可能脫離戶籍、違禁開墾、或突破官府的專賣制度私下交易者,因為偶發的人命殺傷事件,遭到政府定義為需要以武力鎮壓清剿的「賊」;就算輕微一點,也是需要盡力查緝防堵的「鹽徒」或「礦徒」。而當地方官員在對這些他們眼中的秩序失控事件進行回應時,較為顯著的方式有二,防禦性質的,如築城固守,或加強城防,以圖嚇阻盜賊進犯。進攻性質的,則如同萬曆晚期面對陝西回賊的許維新一般,嘗試重新組建出新的武力,用以專門對付未知的治安威脅,更進一步試圖找出其源頭,針對其弱點下手阻絕。例如許維新透過黃河禁航的方式,希望能斷絕回賊對晉南的侵擾,又或至少能防止其在上岸後逃

遁回陝。然而一些過於強硬的回應方式,卻有可能會遭到地方上的民意反彈,地方官員此時又必須思考,如何在兼顧民生經濟下,同時達成心中所欲達成的恢復秩序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