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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網站crown koni也說明:沒有這個頁面的資訊。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作家 和新經典文化所出版 。

最後網站橘白貓胖則補充:... 貓都是很容易變成大臉貓的,黑貓變大臉貓的概率小一點,唯一不會變成大臉貓發腮的 ... 米克斯貓音釋字英語的MIX,是來自於不同地方混種的貓,每個品種的貓會有不同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米克斯貓發腮,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主角(上下)

為了解決米克斯貓發腮的問題,作者陳彥 這樣論述:

《主角》是陳彥的全新力作。是一部動人心魄的命運之書。作者以扎實細膩的筆觸,盡態極妍地敘述了秦腔名伶憶秦娥近半個世紀人生的興衰際遇、起廢沉浮,及其與秦腔及大歷史的起起落落之間的複雜關聯。其間各色人等於轉型時代的命運遭際無不窮形盡相、躍然紙上,既發人深省,亦教人歎惋。豐富複雜的故事情節,鮮活生動的人物群像,方言口語的巧妙運用,體現出作者對生活的熟稔和敘事的精准與老道。在詩與戲、虛與實、事與情、喧擾與寂寞、歡樂與痛苦、尖銳與幽默、世俗與崇高的參差錯落中,熔鑄照亮吾土吾民文化精神和生命境界的“大說”。 作者上承中國古典文學及思想流脈,于人世的大熱鬧之中,寫出了千秋萬歲的大靜。而經由對一個人的遭遇的悉

心書寫,讓更多人的命運湧現在他的筆下。憶秦娥五十餘年的人生經歷及其心靈史,也成為古典思想應世之道的現代可能的重要參照:即便內憂外患、身心俱疲,偶或有出塵之思,但對人世的責任擔當仍使她不曾選擇佛禪的意趣或道門的任性逍遙,而是在儒家式的奮進中覓得精神的終極依託。作者筆下的世界,不乏人世的蒼涼及悲苦之音,卻在其間升騰出永在的希望和精進的力量。小說遂成浩浩乎生命氣象的人間大音。 陳彥,1963年生於陝西鎮安。一級編劇。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曾創作《遲開的玫瑰》《大樹西遷》《西京故事》等戲劇作品數十部,三次獲“曹禺戲劇文學獎”“文華編劇獎”,作品三度入選國家舞臺藝術精品工程“十大精品劇碼

”。曾創作32集電視劇《大樹小樹》,獲“飛天獎”。 著有長篇小說《西京故事》《裝台》,其中《裝台》被中國小說學會評為“2015小說排行榜”長篇小說榜首,“2015中國好書”,2017年獲首屆“吳承恩長篇小說獎”。出版有《陳彥劇作選》《陳彥詞作選》《陳彥西京三部曲》,散文集《必須抵達》《邊走邊看》《堅挺的表達》《說秦腔》等著作。 後記 我寫了半輩子舞臺劇,其實最早也寫小說,寫著寫著,與戲染上,就鑽進去拔不出來。後來還是一個叫《西京故事》的舞臺劇創作,因到手的素材動用太少,棄之可惜,也是覺得當下城鄉二元結構中的許多事情沒大說清楚,就又撿起小說,用長篇那種可包羅萬象的尊貴篇幅

,完成了《西京故事》的另一種創作樣式。寫完《西京故事》,得到不少鼓勵,我就又興致盎然地寫了十分熟悉的舞臺“背面”生活《裝台》。出版後,鼓勵、抬愛之聲更是不絕於耳,我就有些手癢,像當初寫戲一樣,想“本本折折”地接著寫下去。但也有了壓力,不知該寫什麼。 幾次遇見批評家李敬澤先生,他建議說:“從《裝台》看,你對舞臺生活的熟悉程度,別人是沒法比的。這是一座富礦,你應該再好好挖一挖。寫個角兒吧,一定很有意思。”其實在好多年前,我就有過一個“角兒”的開頭。不過不叫“角兒”,叫《花旦》。都寫好幾萬字了,卻還拉裡拉雜,茫然不見頭緒。想來實在是距離太近,有點“不識廬山真面目”:提起來一大嘟嚕,卻總也拎不出主幹

枝蔓,也厘不清果實腐殖。寫得興味索然,也就撂下了。終於,我走出了“廬山”,並且越走越遠,也就突然覺得是可以捋出一點關於“角兒”的頭緒了。 我在文藝團體工作了近三十年,與各類“角兒”打了半輩子交道,有時一想起他們的行止,就會突然興趣盎然。甚至有一種生命激揚與亢奮感。有一天,一個朋友突然給我發來一段微信視頻,是一個京劇名角,在演出《智取威虎山》中的一段準備工作:“楊子榮”在鏡前補妝,幾位服裝師正為他換行頭。而此時,雄壯的“打虎上山”音樂已經奏響。圓號那渾厚有力的鼓吹,全然繃緊了前臺後場的情勢。可給角兒換裝、搶裝的工作尚未完成。當虎皮背心、腰帶、圍脖、帽子、胸麥全都裝備到位後,只見角兒極其從容地呷

一口水,潤了潤嗓子,音響師就恰到好處地將話筒遞到了他嘴邊。 “楊子榮”一邊整裝,一邊抬頭挺胸地唱起了響遏行雲的內導板:“穿林海,跨雪原,氣衝霄漢——”那是一個十分精美漂亮的甩腔。唱完後,舞臺上的鑼鼓點已如“急急風”般地催動起來。只見角兒猛然離座,大步流星地向前臺走去。直到此時,其實打扮角兒的工作還在繼續:服裝師邊走邊幫他穿大衣;道具師趁空隙給他手中塞上了馬鞭;當他走到上場口時,一切才算收拾捯飭停當。而此時側幕條旁,還有舞臺監督正在迎候。音樂在戰馬嘶鳴中,進入到了最激越的節奏。只見舞臺監督雙手十分親切地朝他肩頭按了一下,既像鎮定、愛撫,也像出場指令,更像一種深情相送。“楊子榮”便催馬揚鞭,英氣勃

發地走向了燈光曝亮的舞臺。 立即,觀眾掌聲便如潮水般湧了上來。整個視頻僅兩分鐘,但卻把舞臺“一棵菜”藝術的嚴謹配合,展示得淋漓盡致。這是一連串如行雲流水般的協同動作。一個團隊,幾乎像打扮女兒出嫁般地把主角體貼入微、天衣無縫地送上了前臺。那種默契與親和,以及主角自顧不暇,卻又從容淡定、拿捏自如的做派與水準感,看後讓人頓生敬畏與震撼。而這樣的幕後工作,我經歷了幾十年。因此,在寫《主角》時,幾乎常常是一瀉千里般地湧流起來。並且時常會眼含熱淚,情難自抑。 角兒,也就是主角。其實是那種在文藝團體吃苦最多的人。當然,榮譽也會相伴而生。榮譽這東西常遭嫉恨怨懟。因而,主角又總為做人而苦惱不迭。拿捏得住的,

可能越做越大,愈唱愈火;拿捏不住的,也會越演越背,愈唱愈塌火。能成為舞臺主角者,無非是三種人:一是確有蓋世藝術天分,“錐處囊中”,鋒利無比,其銳自出者;二是能吃得人下苦,練就“驚天藝”,方為“人上人”者;三是尋情鑽眼、拐彎抹角而“登高一呼”、偶露崢嶸者。若三樣全占,為之天時、地利、人和。既有天賦材質,又有後天構築化育,再有強者生拉硬拽、眾手環托幫襯者,不成材豈能由人?可主角是何等稀有、短缺的資源,是甚等閃亮、耀眼的利誘,豈容一人獨佔、獨享、獨霸乎?因而,圍繞主角的塑造、爭奪、捧殺,便成為永無休止的舞臺以外的故事。 成就一個角兒真的很難很難。現在的影視藝術,倒是推出了不少不會演戲,卻因顏值與緋

聞而大紅大紫、大行其道者。可舞臺藝術,尤其是中國戲曲,要成為一個角兒,一個響當 當、人見人服的角兒,真是太難太難的事體。一撥百十號人的演員培訓班,五到七年下來,能煉成角兒者,當屬鳳毛麟角。有的甚至“全盤皆廢”,最多出幾個能演主角的二三類演員而已。這麼難產的藝術,卻因傳媒與網路時代無孔不入的擠對,而呈現出更加萎縮、邊緣的存活態勢。因而,出角兒也就難乎其難了。儘管如此,中華大地上數百個劇種,還是有不少響當 當的角兒,在拔節抽穗、艱難出道。因而,戲曲的角兒不會消亡,他將仍是一個值得長久關注的特殊行當。更何況,角兒,主角,豈是舞臺藝術獨有的生命映射?哪裡沒有角兒,哪裡沒有主角、配角呢? 我在陝西省戲

曲研究院擔任過二十五年專業編劇,還交叉任職過十幾年團長、院長。這是一個大院,有自己的創作研究機構,還有四個劇種各不相同的演出團。六七百號各類吹、拉、彈、唱、編、導、畫、研人才,幾乎都把腮幫子鼓多大,在這裡日夜吹響著“振興秦腔”的號角。我任院長的十年,剛好陪伴著一百多位戲曲孩子,走過了他們從兒童到少年、再到青年的成長歷程。孩子們從平均年齡十一二歲,長到二十一二歲,我就像看著一枝枝柳梢在春風中日漸鵝黃、嫩綠、含苞、抽芽、發散,直到婀娜多姿,楊柳依依,幾乎是沒漏掉任何一個成長細節。 不能不交代的背景是:孩子們一腳踏入這個劇院時,21世紀才剛開啟三四個年頭。外面的世界,幾乎是被“全民言商”的生態混沌

裹挾著。任院牆再高,也難抵擋“急雨射倉壁,漫竅若注壺”的逼滲。可孩子們硬是在相對封閉的環境中,每日穿著色調單一的練功服;走著與時代漸行漸遠的“手眼身法步”;演唱著日益孤立無援的古老腔調;完成了五年堪稱艱苦卓絕的演藝學業。他們的畢業作品是《楊門女將》。當平均年齡只有十六七歲的一群孩子,以他們扎實的功底、靚麗的群像,演繹出一台走遍大江南北,甚至歐洲、北美、亞洲、港澳臺地區都飽受讚譽的大戲時,我不能不常常用“少年英雄群體”來褒揚他們的奉獻犧牲精神。 說他們是“少年英雄”,其實一點都未拔高。在最離不開父母時,他們撕裂了父愛、母愛;在最需要關心、呵護時,他們忍受著鑽心的痛疼與長夜寂寞,讓幾近瀕臨失傳的

絕技,點點走心上身。尤其讓人感動的是:在官貪、商奸、民風普遍失范時,他們卻以瘦弱之軀,杜鵑啼血般地演繹著公道、正義、仁厚、誠信這些社會通識,修復起《鍘美案》《竇娥冤》《清風亭》《周仁回府》這些古老血管,讓其汩汩流淌在現實已不大相認的土地上。以他們的年歲,本不該犧牲青春,去承擔他們不該承擔、也承擔不起的這份責任。但他們卻以單薄的肩膀、稚嫩的咽喉,擔當、呼喚起生命倫理、世道人心、恒常價值來。他們不是英雄誰是英雄? 在我讀過的書裡,常記憶猶新的,有斯托夫人《湯姆叔叔的小屋》裡的那個白人女孩兒伊娃。她就擔當了她本擔負不起的解放黑奴的責任。斯托夫人並沒有把她寫成一個解放者。而是用天使一般潤物無聲的善良

、無邪、愛心,讓她身邊所有人,都感知到了被溫暖與融化的無以匹敵的人性力量。 長期以來,我就有書寫戲曲藝人成長的萌動與情愫。尤其是不想放過他們的童年與少年時代。因為他們在這個時代就已開始了一種叫擔當的傳播活動。儘管這種擔當於他們並非是一種自覺。可客觀效果,已然是了。終於,《主角》要開啟這種生活了。我是想儘量貼著十分熟悉的地皮,把那些內心深處的感知與記憶,能夠皮毛粘連、血水兩摻地和盤托出。因為那些生活曾經那樣打動過我,我就固執地相信,也是會打動別人的。 《主角》的主角叫憶秦娥。一九七六年她出場時,還不到十一歲。姐妹倆,她排行老二。父母親更希望她們能招引來一個弟弟,因此,姐姐取名叫來弟,她叫招弟

。招弟對上學興趣不大,上完學還得回來放羊,倒不如早早回家放羊算了,她想。論條件,縣劇團招收演員,是應該讓她姐去的,她覺得她姐比她漂亮、靈醒。可家裡覺得姐姐畢竟大些,還有用場,就硬是把她送了去。她舅胡三元是劇團的敲鼓佬,覺得外甥女喚招弟太土氣,就給她改了第一次名字,叫易青娥。這個名字,也是因為省城劇團的大名演叫李青娥,才照葫蘆畫的瓢。後來,易青娥還果然出了名,又被劇作家秦八娃改成憶秦娥了。也許是這個名字耳熟能詳,又有點意思,憶秦娥竟然從此就爆得大名,一步步走向了“塔尖”,終成一代“秦腔皇后”。 如果僅僅寫她的奮鬥、成功,那就是一部勵志劇了,不免俗套。在我看來,唱戲永遠不是一件單打獨鬥的事。不僅

演出需要配合,而且劇情以外的劇情,總是比劇情本身,要豐富出許多倍來。戲劇在古今中外都被喻為時代的鏡子。而這面鏡子也永遠只能照見其中的某些部分,不是全部。僅僅伴隨著戲劇而湧流的生活,就已包羅萬象,豐富得不能再豐富,更何況其他。在寫作《主角》的過程中,我現在任職的單位陝西省行政學院,恰好邀請著名作家王蒙先生來講文化自信。當得知《主角》正在孕育時,他只一個勁地鼓舞:“要掄圓了寫。掄得越圓越好!”這話在他讀我《裝台》後,也曾幾次提到:說“刁順子掄圓了”。我就在反復揣摩先生“掄圓了”的意思。 後來,因其他事,我跟先生通電話,先生說他正在看《人民文學》上的《主角》節選版,“看得時哭時笑的”,並說他還幾次

站起來,研究模仿了主角憶秦娥總愛用後腳尖踢前腳跟的動作,覺得很有趣。至於“掄圓了”沒,我沒好打問。總之,《主角》當時的寫作,是有一點野心的:就是力圖想把演戲與圍繞著演戲而生長出來的世俗生活,以及所牽動的社會神經,來一個混沌的裹挾與牽引。我無法企及它的海闊天空,只是想儘量不遺漏方方面面。這裡是一種戲劇人生的進程,因為戲劇天賦的鏡子功能,也就不可或缺那點敲擊時代地心的聲音了。 戲劇讓觀眾看到的永遠是前臺,而我努力想讓讀者看幕後。就像當初寫《裝台》,觀眾看到的永遠是舞臺上的輝煌敞亮,而從來不關心、也不知道裝台人的卑微與苦焦。其實他們在台下,有時上演著與臺上一樣具有悲歡離合全要素的戲劇。同樣,主角看

似美好、光鮮、耀眼。在幕後,常常也是上演著與臺上的《牡丹亭》《西廂記》《紅樓夢》一樣榮辱無常、好了瞎了、生死未蔔的百味人生。臺上台下,紅火塌火,興旺寂滅,既要有當主角的神閒氣定,也要有淪為配角,甚至裝台、拉幕、撿場子的處變不驚。我們是自己命運的主宰,但我們永遠也無法主宰自己的全部命運。我想,這就是文學、戲劇要探索的那個吊詭、無常吧。 我的主角憶秦娥,其實開頭並沒有做主角的自覺與意願。甚至屢屢準備回去放羊,或者給劇團做飯、跑龍套。對做主角,她是有一種天然怯場與反感的。但時勢就那樣把一個能吃苦的孩子,一步步推到了主角的寶座上。她時或覺得新鮮刺激,時或懵懂茫然;時或深感受用,時或身心疲憊;時或鬥志

昂揚,時或退避三舍;時或呼風喚雨,時或草木皆兵;時或歐美環球,時或鄉野草台;時或扶搖直上,時或風箏墜落、頭臉搶地。 其命運與社會相勾連,也與大千世界之人性根底相環扣。你不想讓生命風車轉動,狂風會推著風車自轉;你不想被社會聲名所累,聲名卻自己找上門來,不由分說地將你五花大綁、吆五喝六地押解而去。她吃了別人吃不下的苦頭,也享了別人享不到的名分;她獲得了唱戲的頂尖讚譽,也受到了唱戲的無盡譭謗。進不得,退不能,守不住,罷不成。總之,一個主角,就意味著非常態,無消停,難苟活,不安生。但唱戲總得有人當主角,社會也得有主角來占中、壓台、撐場子。要當主角,你就須得學會隱忍、受難、犧牲、奉獻。我的憶秦娥就這樣

光光鮮鮮、苦苦巴巴、香氣四溢,也臭氣熏天地活了半個世紀。 中國戲曲,雖然歷史留下的是文本,但當下,卻是角兒的藝術。好戲是演出來的。看戲看戲,戲是用來看的。要看戲,自然是看角兒了。但一個好角兒的修煉、得道,甚至“成仙”,在我看來,並不比蒲松齡筆下那些成功轉型的狐狸來得容易。有真本事、真功底、真“活兒”的角兒,太是鳳毛麟角了。而中國戲曲的巨大魅力,就來自這苦苦修道者。唱戲需要聰明,但太過聰明,腦瓜靈光得眉頭一皺,就能計上心來者,又大多不適合唱戲。尤其不適合做角兒。要做也是小角兒、雜角兒。大角兒是需要一份憨癡與笨拙的。我的憶秦娥要不是笨拙,大概也就難以得秦腔之道,成角兒之仙了。 戲曲行的萎縮、衰

退,有時代擠壓的原因,更有從業者已無“大匠”生命形態有關。都跟了社會的風氣,虛頭巴腦,投機鑽營,製造轟動,討巧賣乖。一顰一蹙、一嗔一笑,都想利益最大化,哪裡還有唱戲的“仙家”可言呢。一個行業的衰敗,有時並不全在外部環境的銷蝕、風化。其自身血管斑塊的重重累積,導致血脈流速衰減,甚至壅塞、梗阻、壞死,也當是不可不內省的原因。 戲劇不是宗教,但戲劇有比宗教更廣闊而豐沛的生命物象概括能力。宗教因了過度的萃取與提純,而顯得有點高高在上。戲劇卻貼著大地行走:生老病死,寵辱榮枯,饑飽冷暖,悲歡離合。凡人情物事,不僅見性見情、見血見淚,也見精神之首,時時昂向天穹,直插雲端。契科夫說,少了戲劇我們會沒法生活。

俄羅斯人更是把劇院看做天堂,說那裡是解決人的信仰、信念,以及有關善良、悲憫、同情、愛心問題的地方。我的主角憶秦娥,在九死一生的時候,也曾有過皈依佛門的念頭。恰恰是佛門住持告訴她:唱戲更是度人度己的大功德。正是這份對“大功德”的嚮往,而使她避過獨善其身的逍遙,重返舞臺,繼續起唱戲這種度己化人的擔當。在中華文化的軀體中,戲曲曾經是主動脈血管之一。許多公理、道義、人倫、價值,都是經由這根血管,輸送進千百萬生命之神經末梢的。 無論儒家、道家、釋家,都或隱或顯、或多或少地融入了戲曲的精神血脈,既形塑著戲曲人物的人格,也安妥著他們以及觀眾因現實的逼仄苦焦而躁動不安、無所依傍的靈魂。在廣大農村地區,多少年

、多少代人,可能都沒有文化教育機會,但並不影響他們知道“前朝後代”,懂得“禮義廉恥”。這都拜戲曲所賜。戲曲故事總是企圖想把歷史演進、朝代興替、人情物理、為人處世要一網打盡。因而,唱戲是愉人,唱戲更是佈道、是修行。我的憶秦娥也許因文化原因,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地唱了大半輩子戲。但其生命在大起大落的開合浮沉中,卻能始終如一地秉持戲之魂魄,並呈現出一種“戲如其人”的生命瑰麗與精進。唱戲是在效仿同類,是在跟觀眾的靈魂對話;唱戲也是在形塑自己,在跟自己的魔鬼與天使短兵相接、靈肉撕搏。 我十分推崇的小說家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過:“長篇小說的主要思想是描繪一個絕對美好的人物,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件事更難的了。

”寫憶秦娥時,我也常常想到陀氏《白癡》裡的年輕公爵梅詩金。陀氏說:“良心本身就包括了悲劇的因素。”梅詩金最大的特點,就是能理解和寬恕他人,以至讓很多人以為他真是白癡。我的憶秦娥,倒不是要裝出一副白癡相來,有時她也是真的憨癡,有時卻不能不憨癡。她沒有過多的時間精明,也精明不起,更精明不得。太精明,也就沒有憶秦娥了。因而,陷害、攻訐、阻撓,反倒成為一種動力,而把一個逆來順受者推向了高峰。我十分景仰從逆境中成長起來的人,周遭給的破壞越多,用心越苦,擠壓越強,甚至有恨其不亡者,才可能成長得更有生命密度與品質。 寫到這裡,得趕快聲明:小說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在小說前,我也十分落套地寫下了這句話。無

論憶秦娥與小說中的其他人物呈現出的是什麼形象,都是虛構的,這點不容置疑。我還是要說魯迅的那句話,他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往往嘴在浙江,臉在北京,衣服在山西,是一個拼湊起來的角色。不過我的憶秦娥因為是秦人,嘴就拼不到浙江去,臉也拉扯不上北京的皮。都是我幾十年所熟知的各類主角的混合體而已。很多時候,自己的影子也是要混在裡面搖來晃去的。 從現在的生物技術發展看,這種人在未來,製造出來也似乎不是沒有可能的。我寫她,是時鐘的敲擊,是現實的逼催,是情感的抓撓,也是理想主義的任性作祟。我更希望從成百上千年的秦腔歷史中,看到一種血脈延續的可能。很多人能做主角,但續寫不了歷史。秦腔,看似粗糲、倔強,甚至有些許的暴

戾。可這種來自民間的氣血賁張的汩汩流動聲,卻是任何廟堂文化都不能替代的最深沉的生命呐喊。有時吼一句秦腔,會讓你熱淚縱流。……。我的主角憶秦娥,始終在以她的血肉之軀,體驗並承繼著這門藝術可能接近本真的衣缽。因而,她是苦難的,也是幸運的。是柔弱的,也是雄強的。 我拉拉雜雜寫了她四十年。圍繞著她的四十年,又起了無數個爐灶,吃喝拉撒著上百號人物。他們成了,敗了;好了,瞎了;紅了,黑了;也是眼見他起高臺,又眼看他台塌了。四十年的經歷,是需要一個長度的。原本雄心勃勃,準備寫它三卷,弄成一厚摞,擺在架上也耐看的。結果不停地被人提醒,說寫長了鬼看,我就邊撒網邊提綱了。其實也能做成“壓縮餅乾”。但我卻又病態地

喜歡著從每早的露珠說起,直說到月黑風高,樹影婆娑。在最後一遍修訂《主角》時,得一機會去南美文化交流,因為有幾場座談,要做功課,我就用兩個多月時間,把拉美文學與戲劇梳理了一遍,不僅複讀了聶魯達、帕斯、博爾赫斯、瑪律克斯、庫塞尼等早已熟悉的詩人、作家、戲劇家,還帶著略薩的《綠房子》和薩瓦托的《英雄與墳墓》上了路。 除驚歎于拉美作家密切關注社會問題,以反映社會為己任的現實與現代感外,也驚詫著他們表達自己心中這個世界樣貌的構圖與技法。但拉美文學再奇妙,畢竟是拉美的。只有踏上那塊土地,瞭解了他們的人文、歷史、地理,才懂得那種思維的必然。在智利、阿根廷、巴西,幾乎遍地都是塗鴉,一個叫瓦爾帕萊索的城市,甚

至就叫“塗鴉之城”,“亂寫亂畫”“亂貼亂拼”得無一牆潔淨。那種骨子裡的隨意、浪漫、率性,是與人文環境密切相關的。拉美的土地,必然生長出拉美的故事,而中國的土地,也應該生長出適合中國人閱讀欣賞的文學來。從這個意義上講,《紅樓夢》的創作技巧永遠值得中國作家研究借鑒。松鬆軟軟、湯湯水水、黏黏糊糊,丁頭拐腦,似乎才更像我理解的小說風貌。 當然,這些原湯、材質,一定得像戲劇一樣地拱鬥勾連、嚴密緊結起來。一場牆上掛槍,三場務必弄響,弄不響,我也是會把槍從視窗撇出去的。從出版家的角度講,都是希望長篇短些再短些。尤其害怕多卷本,不好賣。說這年月,也沒人有耐心看。可我又該鋸掉哪條胳膊,砍掉哪條腿呢?抑或是剜去

臀尖組織,削去半個嘴臉?我已然把三卷壓成了兩卷。再壓,就算“自殘”了。那段時間,我剛好犯了肩周炎,痛得就想把左蹄髈渾渾砍掉了事。如果這只蹄髈能替代小說的刪節,我還就真豁出去了。我請青年評論家楊輝和西北大學文學院的院長段建軍幫忙砍,他們大概是礙於情面,看來看去,都說不好下手。編輯家穆濤甚至說:老兄別弄得太殘忍,讓我們當了劊子手,你卻扮成善良的竇娥她娘,一邊收屍,一邊哭天喊地。 回顧創作《主角》近兩年的日子,還真是有點感慨萬千。要不是突然有了寒暑假,我還的確拿不下這大的活兒呢。我總是那麼幸運,幸運得像上帝的寵兒,在最需要時間的時候,時間就大把大把地塞給了我。突然調到一個新單位,履職的第一天就放暑

假了。我還誠惶誠恐地問辦公室主任,這樣一休幾十天,不違規嗎?他說學校放寒暑假,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就噗嗤一笑,偷著樂呵地鑽進了一個全然封閉的處所,泡速食麵、沖油茶、啃鍋盔地開始了《主角》的“長征”。 有時甚至寫得有一種“淪陷”感。幾十年的積累,突然在這個節點上,一下被攪動、啟動起來,也就“掄圓”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我不善應酬,工作之餘,不懂任何眼色與關係的打理。只一頭鑽進書房,像捂著眼睛的瞎驢一樣,推著磨碾亂轉。……。我不得不在這裡囉嗦幾句:那幾天,幾乎所有手機,都被一個打工者的橫禍所刷屏。這個可憐人,新年也攜著家人去了動物園。他給妻、兒都買了看老虎的門票,自己卻為省那一百五十元,而翻越四米高牆

,生生葬身虎口。他若手頭真的寬裕,又何必如此賤作卑瑣呢?讓人感到悲哀的是,他的死,不僅沒有引起同情,相反還招來了一連串“死了活該”的逃票譴責。不少人倒是同情起了被槍殺的食人虎。紛紛對“虎哥”憑弔痛悼有加。我突然中止了寫作,不知寫作還有什麼意義? 那幾天,我不斷想到古老戲曲裡那些有關老虎的情節。從來惡虎傷人,都是有英雄要捨身喊打的。怎麼現在都站到“虎哥”一邊去了?難道這真是一種生命平等、生態平衡的世紀覺悟?直到正月初五,我才又慢慢回到書桌前,努力給自己寫下去尋找一點意義支撐:不正是因為人間需要悲憫、同情與愛,憶秦娥才把戲唱得欲罷不能嗎?憶秦娥的苦難,憶秦娥的寬恕,憶秦娥的堅持,不正在於無數個鄉

村的土檯子前,總有黑壓壓簇擁向她的人群嗎?在中國古典戲曲裡,英雄制止惡虎傷人,從來都是關乎“正義”“天理”的橋段。因此,數百年來戲曲的大幕總是能拉開。而拉開的大幕前,即使“燕山雪花大如席”,也都不缺頂風冒雪的看戲人。文學與藝術恐怕得堅定地站在被老虎吃掉的那個可憐人一邊。最是不能幫著追究逃票者的責任了。我相信我的主角憶秦娥,如果由武旦改扮武生,是更願意為這個弱者演一折《武松打虎》的。 這部小說在寫作一開始,就得到了很多鼓舞我鬥志的關愛。作者最擔心的是作品發表問題。而《主角》一開筆,就被幾家有影響的出版機構所念叨。他們不僅遠端關心進度,而且幾次來西安,當面撫摸近況。尤其讓我感動的是,施戰軍先生在

得知我《主角》開筆後,就捎話讓先給《人民文學》。並派編輯楊海蒂女士,緊盯住我的創作進度。楊海蒂說,是因了《裝台》,而使他們對《主角》有了信心與期待。我說可能太長,她說長了選發。這種鼓勵、鞭策與信任,當然是十分巨大的了。小說出來,我把郵件發去僅三天,他們就敲定了十余萬字的節選方案。我十幾歲就是《人民文學》的讀者,知道它的分量。這對一個創作者來講,的確是莫大的鼓舞。後來,《當代》主編孔令燕女士,又十分抬愛地決定將小說前半部分,刊登在了《當代長篇小說選刊》上。緊接著,《長篇小說選刊》主編付秀瑩女士又打來電話,很是提攜地將拙作的後半部分也刊發了出來,這讓一個寫作者,委實有了一份老農秋收般的光榮與喜悅,

一時間,好像玉米也成了,大豆也成了,地畔子上還隨手擰回一個大南瓜來。 最終,我將稿子給了作家出版社,是他們恩寵過《裝台》,也感謝著他們對《主角》的“高看一眼”。社長吳義勤和總編輯黃賓堂先生,從頭激勵到尾,並敢“隔著布袋買貓”。這種信任,讓我的創作始終處於巨大壓力之中。讓我感到興奮的是,《裝台》的責編李亞梓女士,又被再次確定為《主角》責編。她僅用五天時間,就讀完了全稿。一天晚上,我正掛著計步器走路,她打來電話說:剛剛讀完,興奮得不能不跟你通話。那些鼓舞人心的話語我就不說了,反正她的語氣和用詞都讓我立馬有點飄飄然起來,返回的路上,開車差點壓了一隻不知這慫人是如何興奮至此的流浪狗。 小說寫得長,

後記話也多,打住,不說了。 2017年12月6日于西安

時光列車

為了解決米克斯貓發腮的問題,作者佩蒂.史密斯 這樣論述:

這本書是我人生的路線圖。——佩蒂.史密斯   美國國家書獎最高榮譽得主 佩蒂史密斯 新作   紐約時報、The Big issue2015年度好書 Amzon選書   昨日的詩人是今天的偵探     搭上開往過去的時光列車  她一一揭開人生謎團   看龐克教母如何瀟灑面對失落的時光 見證搖滾詩人與眾不同的創造力   「文字風格如詩如歌的佩蒂.史密斯,在風格迴異《只是孩子》的新作中,透過對過往時日與當下自己的交錯凝視,完成了令人難忘的心靈之旅。這位傳奇的藝術家對生活感受能力有如神諭,每段字句都有直視生命的質地。她能說著似乎不起眼的事物,卻撩起人們洶湧的情緒、深深觸動人心,絕對是年度之

書。」--《紐約時報》   當人們都期待著看她怎麼超越上一本得獎傑作《只是孩子》,深諳自由真諦的佩蒂‧史密斯選擇率性為自己而寫。不寫續集,走出創新的文體。從公寓對街的伊諾咖啡館開始,回望對她個人重要的十八段旅程。惹內的牢、芙烈達卡羅的藍房、心愛的舊外套、村上春樹的發條鳥、已故的丈夫和漁船,還有影響過她的普拉絲、三島由紀夫、芥川龍之介…   擺脫時空侷限,搖滾詩人得以不老,紐約柏林倫敦坦吉爾,隨時在路上,只要有咖啡、書以及心愛的警探影集。經典的Horses專輯發行至今四十年,面對逝去的摯愛、一點一點離開的人事物,她用誠實和幽默來看待,外套、咖啡館、朋友與過往…總有留不住的,但總也有留得下來的

。   能留下的是什麼?閱讀龐克教母佩蒂用無偽的真性情吟唱日常的神聖、純粹的不凡。我們一點一滴有了答案。 名人推薦   五月天瑪莎、李取中、李維菁、馬世芳、張鐵志、陳德政、焦元溥、廖偉棠、劉梓潔  真摯推薦 媒體書評及推薦   “《時光列車》,看似一本搖滾明星的旅行回憶錄,實則是一本對生命所失、對藝術、對人性與神聖性優美如夢的沉思錄。佩蒂‧史密斯本質上就是個筆力不凡的詩人。”-—Paul de Barros《紐約時報》2015年度好書   “繼《只是孩子》後,佩蒂寫出另一段扣人心弦的回憶。一本不關於任何事但又寫了所有事情的精采作品。在《時光列車》中我們的吟遊詩人在世界各處旅行,找尋

她的靈感、咖啡館,還有北歐冷硬派的偵探小說。那些如夢般的閱讀經驗會讓所有人都嚮往擁有一段這麼自在的生活。” -— Simon Garfield,《The Big Issue》2015年度好書   “這本書如此純淨誠實就彷彿它本身就帶著宗教的純淨之喜。” – 瓊蒂.蒂安,作家   “她就是我們這個時代不羈的詩人蘭波,但她承受的苦使她擁有充滿情感的神秘,這使她成了十字架上的聖約翰。” 愛德蒙.懷特,紐約知名書評家   “真不知道她怎麼作到的!她寫出能與《只是孩子》相提並論的優秀作品——風趣、溫柔有時又令人絕望的悲傷……而那些人生的哀傷,她都能寫出美來。” -—Bella Freud《Port

er雜誌》   “作為一本深入詩的豐富本質之作,本書表現實在卓越。佩蒂.史密斯連自己跨年深夜獨坐長椅上看著街頭狂歡醉酒的人群穿越,都能將其寫成世上最酷的事。” -—Suzi Feay《金融時報》   “在《時光列車》中,獨者能感受到佩蒂的生活如此簡單甚至帶有宗教修行般的色彩:步行在紐約街頭、喝咖啡(大量咖啡)、回憶並寫下…我認為它比《只是孩子》好,更多冥想靜思、更貼近她真實生活。”-— Erica Wagner,《Harper's Bazaar》     “佩蒂不但在人生中走過許多精采路,並接連兩次都將它們優美地寫出來。” -—《GQ》   “《時光列車》開場寫的是間格林威治村咖啡館,

那是佩蒂每天早上寫作的地方,然而從那個小地方出發,最後讀者將被帶往她心靈中的每個角落。” -—《觀察者報》   “太美了。” -—《愛爾蘭時報》   “不凡之書。” -—《女性與家庭雜誌》   “太棒了。” -—《每日郵報》   “這本融合回憶與日誌的書像是帶領著讀者漫步於作者家庭與詩意的過往歲月 … 佩蒂那如逍遙學派、創造性的生活細節,肯定了日常的不凡。” -—《Radio Times》   “動人、風趣、充滿感染力,故事從伊諾咖啡館寫起,讀者跟著作者遊歷過去的人生,彷彿一場充滿哲思的奧德賽之旅。” -—《The Big Issue》   “她太會寫了,她總能無條件去愛、看出每樣

事物的意義…這本是關於創造與凝視藝術在純粹孤獨中生成的不凡之書……她是完全相信藝術的力量。她付出所有代價,而這一切最終也成就了她,讓她成為無庸置疑的嚴肅藝術家。它改造了藝術一如藝術改造了她。這一點,她很清楚,才是最值得的。” -—Suzanne Moore,《New Statesman》   “一本漫談之書,作者那些迷戀與出神都像夢境般優美的素描:藝術家、作家、咖啡館、旅行、黑咖啡與焦土司,當然還有最重要的是英式偵探秀。” -— 《Mojo》   “她直率地懷想顛簸的人生過往…從密西根到住著她心中英雄(詩人與極地探險者)的地方。” -—《Saga》   “多數回憶錄寫到第二本都會遇上難關

,佩蒂用風格闖關成功,在她獨特的筆下,寫作、閱讀以及和佛瑞德的婚姻生活都有值得懷想之美。” -— Ludovic Hunter-Tilney《金融時報》   “聖誕節我只想要佩蒂的最新回憶錄《時光列車》,她一直是我心中女性偶像,她的聲音跟她的文章一樣有著獨特的原創性。” -— Stephanie Merritt《觀察者報》   “就是今年了...搖滾桂冠詩人再度以這本書透過她叛逆不羈的精神和優美的文體撼動世間。” –  Porter Magazine   “佩蒂的《時光列車》章法更新穎、文字更抒情,書中還搭配她自己所拍攝、前Instagram時代、藝術品般的黑白快拍,她說這本書是她的人生

地圖。讀來經典、優雅、教人沉迷。” -—Viv Groskop,《觀察者報》   “派蒂史密斯這本書說的無非是寧靜與獨處,她帶著情感記錄下生命中看似無事的片段,那些她演講、養貓、忙於瑣事的生活。” -—《紐約時報》2015年度好書   “這本自傳是對這個女性如何在生命中一一接受生之憂傷與神奇的詩意凝望,讀者注定會在書裡看到靈感隨處迸發的精采。” –  Psychologies